张禹强自镇定,试图辩解:“我们只是被蒙蔽,并未参与乱兵闹饷,还望大人明察!”
杨善也连连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的哀求:“李二狗,你我同僚一场,请务必在操守大人面前为我们美言几句。”
然而,李二狗只是冷笑,手中的令旗一挥:“证据确凿,容不得你们狡辩!全部带走!”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铁甲军士们迅速逼近,火铳兵更是将枪口压得更低,仿佛随时都会扣动扳机。
杨善等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他们知道,反抗只会是徒劳。
“不要啊!我们无罪!”赵显崩溃大哭,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家丁们见状,纷纷鼓噪起来,试图用武器做最后的挣扎。
但李二狗早有准备,他怒吼一声:“敢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话音刚落,几声震耳欲聋的火铳声划破空气,几个家丁应声倒地,鲜血四溅。
剩余的家丁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纷纷扔掉兵器,跪倒在地,连声求饶。
“扔了兵器,跪在地上!”李二狗的声音如同死神的宣判,让人不寒而栗。
杨善叹了口气,无奈地扔下手中的大刀,沉重地跪在地上。
他知道,这一跪,便是将自己推入了无尽的深渊。
赵显的哭声愈发凄厉,
张禹的手还紧紧抓着兵器,但几个亲卫已经扑了上来,将他制服在地。
火铳的铳柄如雨点般落在他的身上,疼痛让他发出阵阵呻吟,最终也不得不屈服。
鲜血与火药的味道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死亡气息。
杨善的脸上被火铳重重一击,鲜血淋漓,
他头晕目眩,耳边只有赵显那变调的嚎哭声在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