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赵六斤及众将领面面相觑,无人敢动。沈槯嘴角的笑意更浓,带着几分嘲讽:“我倒要瞧瞧,谁敢动手!”
赵三泰气急败坏,亲自点名:“赵六斤,还不动手!”
赵六斤犹豫再三,终是低声道:“大人,此举恐有不妥……”
沈槯见状,猛然暴喝:“刀疤脸,大胡子,给我拿下赵三泰!”
二人应声而动,如同两道闪电,瞬间将赵三泰制服,迫使其单膝跪地于沈槯面前。沈槯接过马鞭,一记响亮的鞭声划破空气,重重落在赵三泰脸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啊!”赵三泰惨叫,“沈槯,你滥用私刑,我要告你!”
沈槯冷笑:“告?你尽管去告!赵三泰,你身为副总兵,却置军务于不顾,沉溺于声色犬马,更在此地聚众滋事,本将军今日之举,不过是代张公公行使监军之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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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沈槯鞭如雨下,赵三泰惨叫连连,不久便昏死过去。众将领目睹此景,无不胆寒,心中暗自嘀咕:沈槯连皇命都敢违抗,区区一个副总兵,又算得了什么?
待刀疤脸用冷水将赵三泰泼醒,他再不敢有丝毫嚣张,跪在沈槯面前连连求饶:“沈大人饶命,小人知错了。”
沈槯冷眼旁观,嘴角勾起一抹狞笑:“知错?晚了!记住,无论你我日后地位如何,我沈槯的弟兄,不是你能动的!”
赵三泰连连点头,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是,末将铭记在心,日后绝不再插手此事。”
沈槯的目光转向刀疤脸,语气严厉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刀疤脸,现在,你详细道来,这其中的曲折究竟如何?”
周围的副将、参将、游击等人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惊叹,沈槯这种先动手后问话的行事风格,虽显粗犷,却也透露出他雷厉风行的性格。联想到他在京师的种种壮举,众人也就不觉奇怪了。
刀疤脸连忙躬身答道:“将军,其实并无大碍,只是一场误会。”
“误会?”沈槯眉头一皱,目光如炬,“差点就被扣上私纵响马的帽子,这还叫没事?你身为千总,怎能如此大意?我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
“是,是末将疏忽。”刀疤脸连连赔罪。
沈槯话锋一转,问道:“你心仪的姑娘呢?带上来,让大家瞧瞧。”
刀疤脸应声,随即招呼道:“娇娘、红杏,快来见过将军。”
两位佳人早已耳闻沈槯的英勇事迹,此刻上前,盈盈一拜,声音温婉:“小女子见过将军。”
沈槯满意地点点头,对刀疤脸说:“确是佳人,沦落风尘实属可惜。老疤,你也该为她们赎身了。”
刀疤脸面露难色:“将军,末将有心无力,囊中羞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