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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生说:“不好意思,先生,桑格利亚没有了。”
布雷斯又看了看饮品单说:“那来一杯莫吉托吧。”
服务生毫无真情的歉意,冷冷地说:“莫吉托也没有了。”
布雷斯索性说:“那我也来一杯帕洛玛吧。”
不凑巧的是,服务生说:“只剩最后一杯了,先生。”
艾莉奥丝急忙安慰:“没关系,我们可以一起喝,饮料而已,又不用喝饱。”
“稍等,我去吧台再帮您问问。”服务生似是泄愤地撕掉了刚写下的便签成团揉至掌间。
艾莉奥丝理解地表示:“上班太久果然会积攒怨气啊。”
看透一切的布雷斯无言微笑,当服务生端上酒精饮料时把五枚金加隆放在托盘里当小费。
乘坐骑士公共汽车回去时已经是傍晚了,不知道坎蒂有没有睡醒,有没有掀翻房顶。
“那么,你还会选择离开霍格沃茨吗?”艾莉奥丝在经过玉兰树小径时问布雷斯。
他摇头,明确表示:“如果那不是我最后的色彩,那么今天也不会是我们的最后一面。”
距离温德尔家那栋米白色砖房越来越近,布雷斯突然顿住脚步,艾莉奥丝也随之停下。
“怎么啦?”她回头不解地问。
“艾莉,我还有话想对你说。”
布雷斯捡起落在她肩头的花瓣,轻轻握在掌心,仿佛是做出重大的决定前的鼓气。
“我们之间,就不用再多说什么谢谢啦。”艾莉奥丝望着他逆光的剪影,笑着说。
他深吸了一口气,无比真诚地说:“我想说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