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审讯变得异常诡异:审讯员不断的照本宣科,苟德柱只会否认三联。
很快就到了最后一个问题:“你对谋杀白如烟小姐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这次苟德柱没否认,而是反问了一句:“我可以把当事神叫来回答吗?”
审讯员一脸紧张,审讯室明明开着空调,他的脸上却见汗了,但他抬头看了看摄像头,还是战战兢兢的答应:“可以。”
苟德柱闻言一拍双手:“牛哥,来解释一下。”
审讯室里出现了一个邋遢的中年人:头发乱糟糟的,上身套了件旧T恤,下身七分裤,踩着一双老北京千层底儿,鞋还不好好穿,后跟踩下去,就这么趿拉着。
他甫一出现书记员先是“啊”的一声惊叫,随后才下意识的捂上嘴,颤颤巍巍的继续记录,不过打字速度肉眼可见的慢了下来。
牛枭逝,啊不对,现在应该叫展跖出来后先是挠了挠鸡窝头,随后掏出把椅子坐下,看着苟德柱还带着铐子,很是讲究的问了审讯员一句:“这玩意儿我用带吗?”
审讯员都傻了:哪儿啊,你给我来个大变活人,啊不,是大变活神?请告诉我这是魔术不是法术!
展跖又问了一遍他才反应过来:“不…不用,您就直接说就成。”
苟德柱闭口不言在旁边看戏,展跖一脸无赖相:“你让我说什么啊?”
审讯员重复了一遍问题。
展跖很是光棍:“对,我干的,怎么着?砍头还是枪毙?你们得搞点儿大威力法器,否则够呛杀得了我。”
审讯员赶紧答复:“今天就是例行审讯,不涉及到具体行为的审判,而且审判是司法机关的事情,我们无权干涉。”
“无趣,还以为现在的人能有点骨气,原来也还一样,没劲。还有事儿没有?”
审讯员和记录员同时疯狂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