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边的小蛇像是察觉到楼囚蝉在沉思,为了讨一个摸摸,立马开口:“主人!我知道——嘶———”
被楼囚蝉一把捏住了蛇嘴巴。
“别吵。”她要自己想。
小蛇摆摆尾巴,被捏嘴巴了耶,开心心!
“院门口……红灯笼为左,白灯笼为右。进了院门之后,是幻境……酒宴、披着云肩的人、红灯笼、红蜡烛……”楼囚蝉从站在院门口为起点开始复盘。
当时那些小白脸身上披着的云肩是什么绣样来着?
……是柳叶,柳叶下勾了米字格的云纹,四角还有瓜蒂。
对上了,和水池底部的花纹对上了!
再往后,是黑暗、是日出。
火红的圆盘单薄地被画在天上,东边升起却是北边落下。
大多出现在记忆里的东西都是红色的。
楼囚蝉撇头看了一眼小蛇的红眼睛,勾起唇角,红色啊……
她抬起手,看向腕间的登山手环,上面嵌着一个小小的指南针。
而已知的生门所处的方向,是红日升起的东方。
那另一个生门,会是北方的那些水渠吗?
楼囚蝉两眼放空,蹲下来盯着水池里翻滚的蛇发呆。
东边,她记得院门就开在东侧。
还有绮雯当时说过的话“云肩不易主”。
正常的云肩,会在意它被谁穿过吗?
还有所谓的福报,又值的什么。
看着蛇思来想去,突然有一个很离奇的念头跑进楼囚蝉抖动脑子里。
“云肩也会认主……当初我们陷入黑暗,不是天黑了……是云肩罩住了整座院子,阻隔了光……而太阳,是云肩的眼睛……”她的声音轻的几不可闻。
云肩若是产生了神志,那它会不会戏耍他们这些进入院子里的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