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他们身上披着的,像不像是绮雯大师的手笔!”
“得了吧,什么眼力,绮雯大师手骨折了都绣的比这个好。”
“可是这种绣法独一无二只有绮雯大师能绣出来呀!那么多人模仿都没能成功,怎么这些人就可以?”
“你是说……”
“不会吧?”
“什么什么你们在说什么?”
“绮雯大师收徒了?”
“什么?绮雯大师收徒了?”
楼囚蝉一行人刚走上摆有各种小摊的主街道,还没走多久,突然觉得边上的路人全都盯着他们看,那目光就像是许久没有吃上肉的饿狼,直冒绿光。
周泗打了个冷颤,抱起胳膊上下摸了两下,又觉得众目睽睽之下这样做不太好,就从腰间抽出折扇,“唰”得展开,遮着下半张脸,挤到楼囚蝉边上。
“我怎么觉得他们看我们的眼神慎得慌啊?怪吓人的。”他说。
集市上本就吵闹,即便他没有特意地缩小音量,也只有楼囚蝉他们几人能听见。
被许吟湘也深有同感,捏着裙子紧紧挨着楼囚蝉。
被两人挤到楼囚蝉身后的林空有:……
“云肩不对,他们不是在看我们的人,是在看我们身上的云肩。”楼囚蝉道。
“解……解不下来……”许吟湘几乎是在楼囚蝉刚说完云肩不对的时候,就用手去拽绳结,发现解不下来之后马上从袖袋里拿出匕首去割,可奇怪的是,绳结刚被隔开,又马上合了回去,一点让人把云肩脱下的机会都没给。
看着前面几个人都在摆弄着云肩,王清清好奇,就凑到林空有身边听了几耳朵。
在她也知道了云肩的古怪之后,立马骂道:“果然老虔婆就是老虔婆,不仅不讲信用,还拿这种东西来害人!”
她的声音尖细响亮,原本只是盯着他们看的路人在听到王清清的话后,相互看了看,全部向他们涌过来。
“听到了吗?她在骂绮雯大师。”
“听到了听到了,她在骂绮雯大师。”
“接受了绮雯大师的馈赠,她竟然还骂绮雯大师……”
“她不配拥有绮雯大师的馈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