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楼囚蝉说都说了,许吟湘只好温温柔柔地冲她抿嘴笑了一下,只是笑里总归带着一些埋怨。
原先只有一个楼囚蝉这样,林空有还能劝上一劝,结果今天林空有不知道怎么的,也跟着抽风。
他和楼囚蝉看着一个比一个的单薄,就和摇晃于狂风中的小白花似的,结果放血的重任竟然挑在了他俩身上。
许吟湘和周泗对视一眼,眼中都有着同样的挫败与对那二人的心疼,要是他们听饶米说话的时候早一点反应过来要放血就好了。
“走。”饶米的任务完成,就走到西装男那边对它说。
西装男也想赶快把这群姑奶奶姑爷爷弄走,竟然点着头很感动地给饶米回了一句:“这就走!”
那张惨白可怕的脸上因为那一点感动的神色变得难以言喻。
要不是怕被放气了,他还能更加感动更加有情绪一点。
楼囚蝉他们已经包扎好了伤口,自然也没有意见,相互对视一眼之后,两两挨着,跨进西装男给开的门中。
……
……
海风呼啸着,夹杂着鱼的腥味与盐的咸味。
风拍打在楼囚蝉嫩白的脸上,扬起她的发丝。
她和林空有在一处悬崖之上,但凡再向前一步,就能坠入海底。
这个海是黑色的,浪很大。
楼囚蝉蹲在悬崖的最前面,看着黑色的大浪拍打在崖壁上,被碾成白色的泡沫,再归于海里。
林空有站在她身后,他一来就看到楼囚蝉蹲在那里发呆,也确认了这里并没有周泗和许吟湘的身影,不过他不着急,没有出声惊扰楼囚蝉。
生怕自己一出声就把眼前蹲成小小一团的小姑娘吓得掉下去。
似乎是为了印证他脑中并不敢细想的画面,他竟然真的看到楼囚蝉一头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