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身世

秦觉微微颔首,表示认可对方的回答,并继续解释道:“换句话说,司天监其实就是一群术士,专门从事占卜和预测之事。然而,你们是否了解到,战在这里的这位神秘人物,他自小就在术士身旁成长,并且展现出了非凡的天赋和才能。”

听到这里,刚才抢答的那个人不禁瞪大眼睛,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紧紧盯着那个戴着面具的男子。他喃喃自语道:“这么说来……他岂不是对司天监非常熟悉?难道他真的是那位失踪的司天监监正?”

周围的人们纷纷投来疑惑的目光,有人忍不住问道:“什么司天监监正?”

那人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说道:“司天监是朝廷机构之一,负责观察天文、星象等事务,同时也承担着占卜、祭祀等重要职责。而司天监的监正则是其中的核心人物,地位尊崇,连皇帝陛下都要听从其意见。”

众人闻言皆惊,看向那个戴着面具的男子的眼神充满了敬畏之情。他们无法想象,一个曾经的司天监监正竟然会来到这里寻宝,这意味着他们所追求的宝藏绝非普通之物。

可能他们也想不到眼前这个贼子竟然会术法,而且还曾担任司天监的监正,那可是监正啊!他说的话那可是皇帝陛下都需要认真听的啊,这样的人竟然也要来这里寻宝,足见这里的宝藏是有多么的大。

只见秦觉在拍惊堂木,人们屏住呼吸,聚精会神的听着。

“然而,自从他知道自己并非道士亲生后,他找到道士询问,一番之下道士才道破当年真相,原来是当年番禺的县令因为夫人难产,不忍夫人难过,在一处山野人家,把他们的孩子抢走了,并且残忍的是一把火烧死了他们全家,可那个县令不知道的是这个人家生下来的是双胞胎,哥哥被抱走,而弟弟在母亲生死相护下,放在了枯井中,而那个道士就是当年唯一目睹真相的人,并不想多管闲事,可看那娃儿哭声连连,实在于心不忍,带回家收养。“

秦觉这番话说完,那个面具男子心里不由的一阵颤动,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击中。他的眼神变得迷茫而痛苦,似乎想起了一些遥远的往事,那些曾经深埋心底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一股酸涩的感觉在他心中蔓延开来,令他难以呼吸。他用力地咬着嘴唇,试图压抑住内心的情绪,但却无法阻止那无尽的悲伤。泪水不受控制地从面具的缝隙中渗透出来,滴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微小的泪花。

他突然意识到,原来自己一直以来所追求的东西,竟然如此荒谬可笑。他以为自己的身世有着神秘的背景,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然而现实却是如此残酷。他的身世之谜,竟是这样一个令人心碎的事实。

他不禁想起了小时候,那些与道士一起度过的日子。道士对他的关爱和教导,如同春风拂面,温暖着他的心灵。他们一起修行,一起面对困难,道士给予了他无尽的关怀和支持。正是因为有了道士的陪伴,他才得以成长,才有了今天的模样。

可是现在,当他得知了自己真正的身世之后,一切都变得那么复杂和沉重。他原本坚定的信念瞬间崩塌,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困惑和痛苦。

他忍不住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鲜血渗出,他却浑然不觉。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悲伤,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窒息。他恨那个县令,恨他的残忍和无情,将自己的亲生父亲置于死地;同时也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这一切,为什么要被蒙蔽这么久?

此刻,他感到无比的孤独和无助,仿佛整个世界都离他而去。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不知道未来的路该怎么走。但他知道,他必须坚强起来,去寻找答案,去揭开真相,为自己和父亲讨回公道……

可当他得知自己的身世后,他感到无比震惊和愤怒。他无法接受自己的父母竟然被仇人杀害,而自己的亲哥哥却认贼作父。从那一刻起,他立下誓言,一定要考取功名,一定要爬到与杀父母仇人平起平坐的地位。经过多年的努力,他终于实现了这个目标。于是,他开始策划下一步行动。当他得知德川康佳的宝藏时,他意识到机会来临了。后来,在他的巧妙安排下,那些东瀛考上进士的人,全都以各种理由被派遣到了番禺。

他们唯一的目的就是制造混乱和恐慌。通过县令失踪案,引发民众的恐惧和不安,从而在内忧外患的情况下,掌控整个番禺地区。这只是他们庞大计划中的一部分。

鲜于文安摇晃着蒲扇,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冷静地说道:“计划之一?这么说来,我们只是他们计划中的第二步?”说完,他不禁放声大笑起来,笑声中透露出对敌人智谋的钦佩。

“你不要跟我说,我也是他们的一份子啊!我可是后半路才加入东瀛人的呢。你也别说那山上彻也也是他们的一份子,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山上彻也压根就不清楚有这么一群人潜伏在中原这么久。”鲜于文安心中暗自思忖,脸上却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

他心里清楚得很,山上彻也不过是个单纯来寻宝的家伙,让他去做那些复杂的事情,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至于他那个老爹,呵呵,几十年前倒是潜伏了些细作,而且还混得风生水起,甚至成了皇帝身边的大红人。尽管山上彻也知晓这一情况,但种种迹象表明,这个细作根本不会听从他的指令,而是对他父亲忠心耿耿。如今他父亲已离世多年,好不容易摆脱束缚,怎会轻易再次跳入泥沼?更别提山上彻也早已命丧黄泉。想到这里,鲜于文安心头一阵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