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算难受也喜欢。
“喜欢也不行。”沈清宜真怕在没有任何防护措施下擦枪走火,毕竟陆砚的命中率那么高。
陆砚没有说话,也没有放开她。
半晌他才说道:“你还有没有什么话和我交代的?”
“明天不用那么早起来做早餐,去了沪市,要注意身体,我在你的包里放了两个医用口罩,去陌生的地方带着。”沈清宜将头埋在他的胸口,温声交代。
医用口罩是沈清宜回来后让陆彩晴晴去医院买的,也是给陆砚准备的。
其实陆砚过敏的那几种食物都不常见,特别是榴莲,可她还是不放心。
陆砚从书上读过无数次‘细致入微’这个词,对它的词义也再清楚不过,但无论理解得多透彻,也不能和一次感同身受相提并论。
他有太多的第一次感受都是从妻子身上而来。
“知道了。”陆砚的这句回答,又低又轻。
房间里安静一瞬,陆砚问她:“我明天不做早餐,那你不又得继续和安安一起吃蛋炒饭了?”
妻子挑嘴,却体谅,同类型的食物连续吃三次以上,就不怎么吃了,但她也不会要求彩晴做两份。
沈清宜这才明白,陆砚为什么每天风雨无阻的起那么早起来做早餐了,她突然鼻子有些发酸,伸手搂住他的腰身,“其实蛋炒饭也挺好吃,安安已经吃了差不多一个月了,我估计再过几天就换口味了。”
安安就是这个性子,喜欢吃一样东西,非得把它吃腻不可。
“你可以自己做。”
沈清宜笑道:“我要自己动手,以彩晴的性子,以后必定会多做两份,别看这个丫头什么也不说,对我好着呢。”
小主,
沈清宜说完之后,连忙从陆砚的怀里挣脱下床,走到书桌前,打开下面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走到陆砚面前打开,一支银色的钢笔,“你上次说想让我送你一块手表,但这段时间你不是不让我出去吗?暂时送不成了,你看这支钢笔怎么样?”
陆砚从盒子里取出钢笔,拿在手上感受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