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敞这个时候必须“激励”一下新开发的“下线”:“秦院首,你要打起精神来,接下来咱们这项生意可就要靠你了。”
“啊?”秦守就不明白他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本王是说,秦院首还是要积极将你那些有钱的客户都拉拢过来,毕竟滋补养身的药方虽然好,但少了这个……”周敞目光落在药粉上,话已经表达得再清楚不过,“秦院首医术高明该知道,那药效可能都要白费,就是平白耽误了人性命啊。”
“是、是……”秦守蝌蚪眼已经不会动。
周敞最后亲昵拍了拍秦守肩膀:“上天有好生之德,咱们虽然是在赚钱,但也在救人不是,秦院首,你可要勖勉尽力,至勤至勇啊。”
说完,也不能秦守再回答,周敞转身往疫区方向走去。
瘦猴从后面跟上来,不无顾虑:“王爷,这么做会不会有什么不妥啊?”
周敞头都不回:“能有什么不妥,本王卖的是‘滋补药方’,又不是发国难财。”
“奴才说的不是这个……之前王爷不是答应过那老道,不用药方赚钱的吗?现在却又……,只怕……”瘦猴提醒。
“唉,没办法啊……”周敞叹口气,她也曾想过这个问题,“谁让现在缺银子呢,朝廷就给了三万两银子,还不够这里的百姓吃粥呢。”
正说着话,钟与从一次医棚里迎了出来。
周敞这次不用钟与开口,主动上交,将刚揣进怀里的一万两银票又掏出来:“钟先生,一万两。”
钟与接过去,紧皱的眉头却没像先前几次那般,拿到银票好歹舒展半分。
“先生莫愁,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看这疫区的百姓,可都等着银子救命呢。而且我卖药方赚的也是那些有钱人的钱,算是劫富济贫了。就算他日云化子道长问起,也是说得过去的。”周敞知道钟与介意什么,又顾虑什么。
钟与也明白这个道理,否则也不会为周敞写药方,便也将银票揣入怀中:“辛苦王爷,属下稍后就再去一趟四味药铺,用这些银子让傅掌柜那边再想办法。”
“不忙,今日十分成功,想必接下来,秦守还能给咱们带来生意。”周敞道,“倒是我实在不愿意那厮打交道,接下来几日,还要有劳钟先生去应付他,只管卖他药粉就是。”
钟与原本并不看好,亦总觉这么做十分不妥,忍不住问:“王爷肯定,那秦大人还会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