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忽然尴尬。
这时一个差役带着一个小道童走了过来。
差役在周敞身侧不远处停下,禀报:“奕王殿下,这个小道士说要找您,有要事。”
道童穿一身蓝色棉道袍,七、八岁的样子,大冷天也没有帽子围脖,一张小脸却还是红扑扑的,在伙计指引下也知道周敞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伸出手递出一块木牌,脆生生道:“这是师祖要给你的。”
周敞负手而立,只管打量道童。
“小道友,你师祖是谁?”钟与在一旁笑问。
道童歪头鼓着腮帮子:“师祖就是师祖。”
“那你师祖没有名号吗?”钟与又问。
道童摇头:“师祖是师爷的师兄。”
“那这木牌做什么要给我家王爷?”钟与面对小孩子能够拿出十二万分的耐心。
小道士道:“师祖说收了木牌,以后有事情可以拿这块木牌直接找他都好用。”
周敞觉得这小道士可爱加好笑,见他始终举着木牌也不嫌累:“不管是谁,一个木牌而已,拿过来吧。”
钟与就上前收下木牌,两边翻看,没发现有什么问题,才交给周敞。
周敞接在手上,只觉触感如铁,一时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再细看木牌正面用大篆上下刻着两个字:“玄什么?”
两个字中只能勉强认出一个,只好目光求助钟与。
钟与必得给奕王留下面子,只道:“这木牌像是铁木所制,至于上面刻的‘玄阳’二字不知何意?”
原来是“玄阳”二字,是名是字?
周敞刚想去问小道士是什么意思,一抬头就见小道士给了木牌后已经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