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只怪这段时间把“正事”给忘了,流水样的银子从手中过去了钟与那里,她竟然没想着给自己留下来两张。
瘦猴摸了摸身上,摸出十几枚铜板,伸在周敞面前:“就这么多,早上出来牵马车时,正好在西边胡同遇到卖花生糖的,买了两大包,否则还能多几枚,王爷是有用?”
“啊,不用。”周敞眼看几个铜板能有什么用,身上也只有一张百两的小银票用来压兜,要说去购物,也实在做不了什么。
瘦猴收起铜板,又从车前板下方取出一包花生糖递给周敞:“王爷,这花生糖还是新出锅的,味道香甜,奴才特地带回来给您尝一尝。”
正在这时,身后马车声响,一辆乌木马车驶了过来,后面又跟来两辆运货的马车。
看来又是元亓到了,周敞不自觉心中一亮,脚底下更是不由自主就迎了过去。
元亓一下马车,周敞就已经等在那里。
元亓一身湖蓝粉金衫裙,披了同款披风,敛衽为礼:“奕王殿下有礼,您果然还在这里。”
“元小姐不必多礼。”两人多次见面,都已经没那么拘谨,周敞也觉该熟络起来,但却不晓得,心底按捺不住的热情是从哪儿来的。
“奕王殿下,这是前两天提到的那两样药材。”元亓指向身后两辆马车。
周敞吃惊不小:“怎么这么快,元小姐真是雪中送炭了啊。”
元亓刚要谦虚客套,周敞又掩饰不住的兴奋加欣喜,一把抓过瘦猴手中的花生糖,塞去元亓手中:“这里没什么可谢你的,拿去吃吧。”
元亓一怔,倒没拒绝,待看清那是什么,粲然一笑,却没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