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彭良只得又答应一句。
彭派已经转身离开,却好像还不放心,转身又道:“你要是敢把这东西带在身上去赌钱,我决计饶不了你,知道吗?”
“知道了。”彭良的回答郑重了几分。
周敞愈发好奇,那是什么东西,又是要送给谁。
彭派从前给她的印象就是个草包加软柿子,何尝这样紧张办过事情。
再者,若是不放心,为什么不自己办,还要找儿子?
正想到这里,果然彭派还不放心:“兹事体大……”
“爹……”彭良却没了耐心,“您放心,要是不放心,干脆您亲自去送得了。”
“混账,我要是能得了机会亲自去,还用你?”彭派急急往外走,“不说了,你警醒着些,我得走了。”
“哦……”彭良将父亲送出去。
彭派一走,周敞才知不妙。
刚才彭派嘱咐彭良不要出去,等到半夜,那他们岂不是也没办法出去,要在床下趴到半夜?
彭良回身从桌上点了灯,帐篷内顿时亮了起来。
然后“窸窸窣窣”的声音。
周敞推测,彭良该是正在看父亲彭派交给他的东西。
要不要趁这个时候冲出去,把他打晕,然后抢了东西瞧一瞧是什么。
东西看来很重要,且与显王有关?
也未必?
不过刚才彭派说,要递交之人不是每日都在营地,那会是谁?又是什么东西?
正琢磨间,忽然营帐外又传来几个人的脚步声。
其中一个陌生的声音隔着距离就喊:“彭公子,走啊,怎么还不去?”
彭良的营帐是位于武官营的一侧,属于既僻静又方便。
“唉,我不去了。”彭良听见动静,赶忙将东西收起来,起身掀开了门帘。
外面那几人一听却是不干:“为何不去,怎么昨日赢了今日就不赌了,彭公子这样不仗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