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未也就上前,向临帝跪地行礼:“臣许未参见陛下,请陛下的平安脉,并送上调理的药汤,请陛下趁热服下。”
临帝又是只点头,并不出声。
方赦就一招手,药碗送上前来。
方赦先从药碗里舀出一勺尝了尝,然后将剩下的端在临帝面前:“陛下此时温度刚好,不苦的。”
临帝也就接过来,三口两口喝了下去。
周敞今日瞧着临帝的确脸色不佳,却见他喝了药之后,面色渐渐红润起来,也是惊奇:“看来这许院首的药还真是见效,父皇的脸色立刻就好起来了啊。”
临帝也赞同地点点头:“是啊,这几日喝了这药,也没有那般‘苦夏’了。”
许未就再为临帝把脉,半晌叩首:“陛下龙体安康。”
临帝又满意点点头。
许未就要躬身退下。
“许院首留步。”周敞起身拦截。
许未惊讶:“不知奕王殿下有何吩咐?”
周敞向临帝拱手:“父皇,既然许院首医术如此了得,儿臣有一请求,想请许院首去儿臣王府,为儿臣烧伤的姑姑医治。”
“这……”临帝有所犹豫,向来御医院院首都是只为皇帝皇后诊脉,若是宗亲大臣有需要也可出诊,但周敞所求的却是为王府的下仆。
周敞生怕临帝不答应:“父皇,自打儿臣生母故去,景姑姑就一直照顾儿臣直至成年,没有功劳亦有苦劳。如今却因为救护儿臣又被大火烧伤成那个样子,儿臣不能不管,定要为她尽一份力。可惜外面请的名医都已无能为力,儿臣亦是不得已。想那民间大夫怎么能与父皇的御医相比,因此斗胆相求,还请父皇允准。”
临帝对奕王口中的景姑姑多少还有一分印象,也就不再犹豫:“好,那许院首就去一趟吧。”
“谢父皇。”周敞毫不掩饰的高兴,才向许未,“许院首听到了,事不宜迟,之前本王请的大夫都不中用,许院首回去收拾收拾,下午本王派人去你府上接,务必要在府上多住几日,将景姑姑的伤病治好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