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老者突然落在二人面前，老者对着南陵昭微微一礼，“昭大人，院主有请。”

南陵昭转头看向叶天命，叶天命道：“我在这里等你。”

南陵昭点头，“嗯。”

很快，南陵昭被带入一间大殿内，大殿之中站着一名老者，此人正是盘州的观玄书院院主霍固。

霍固笑道：“昭姑娘，请坐。”

南陵昭刚坐下来，霍固就道：“昭姑娘可是为那叶天命而来？”

南陵昭点头。

霍固低声一叹，“昭姑娘，我知道那叶天命的事情，青州书院与萧家确实很过分，但恕我直言，我也无能为力，因为我也不想与青州书院以及萧家为敌，这不是一件小事情，一旦我收他，我就得做好与青州书院以及萧家鱼死网破的准备，但......”

说着，他看向南陵昭，“恕我直言，那少年虽然妖孽，但还没妖孽到能让我堵上自己与盘州的前途。”

简而言之就是价值不够。

南陵昭问，“一个闯过观玄道的人，也不够吗？”

霍固沉声道：“上一个闯过观玄道的人，现在是什么样子，昭姑娘你应该是知道一些的。”

南陵昭沉默了。

上一个闯过观玄道的人，如今混的那可不是一般的差，不仅被心爱之人抛弃，更是被自己家族逐出族谱，永不得回族。

霍固继续道：“昭姑娘，我能理解你，不仅能理解你，还佩服你，像你这么正直的巡察使，这个世间真的不多了。你做的这些事情，在我印象中，可能也就当年方家先祖才能够做到。但真的很抱歉，我盘州不能去为了他一个叶天命而去得罪青州书院以及萧家，因为这一旦斗起来，那就是政治斗争，是要死很多很多人的。”

南陵昭点了点头，“我理解。”

说着，她起身就要离去。

霍固突然道：“昭姑娘，我知道，你可能还要带着他去下一个州，但恕我直言，除非他背后有一个一等世家支持，不然，整个万州没有一个州敢收他。”

一等世家！

南陵昭沉默，在这观玄界与万州，一等世家有好几个，她也认识一些一等世家的子弟，但她很清楚，那些一等世家绝不会这么做的。

利益！

价值！

那些一等世家只看重这两点，你若是没有价值，不能为他们带来利益，他们是绝不会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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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陵昭收回思绪，道：“霍院主，打扰了。”

说完，她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