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瑾夏掏出烟,递了过去:“喏。”
“戒了。”
“啊?”王瑾夏诧异地望着她,嗤笑道:“闹着玩啊。”
拿的起放的下,她就应该是这样的女人。
抽完那包他最爱的香烟,也不见他的踪影,至此,她便决定戒了。
第一次,也是因他,结束,也是因他。
因果皆是他。
她笑了笑,爱他已成瘾,又岂是青烟袅袅能带走的。
“你怎么突然回来?”她转移话锋,眸子里映着另一个可怜的人儿。
“看我爸妈,顺带瞅瞅你要死不活是什么样……”王瑾夏说着斜眼睨她,又笑了笑,“没想到,你是这么个样,哪像失恋,一不哭,二不闹,换做别人,早就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她说的是她自己。
“我没失恋,我们都没说分手,怎么算失恋。”言北发出揶揄的笑声。
“傻瓜,什么才算分手,突然失联这么多天,他明显是不想负责任。”王瑾夏是明眼人,这一块问题上,她是过来人。
分手,真的需要两人把问题抬上桌面,像通知一样告诉对方——我们不合适,该结束了,这样,才算相互失恋吗?
——我需要离开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