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渺看卢大哥似笑非笑的眼神,撇了撇嘴,狡诈的大人。
卢平生点她额头,“侬思路清爽个!”
卫渺被拆穿也不害羞,咧嘴笑出酒窝,“卢大哥,下面是个大大的金屋子,宽多少阿拉没空丈量,长。。。”
两人就地坐着,卫渺把自己在密室所见和卢平生一五一十的讲了。
“我上来是想多带些物资,顺着那黑洞往前走,我有预感,这个通道不简单。”
卢平生点头认可卫渺的分析,以他估量,这个密室距地下二三十米的深度,几乎不可能有风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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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通道。。。
想到这里,卢平生猛然起身,然后觉得眼前一黑,眼见要倒下,卫渺连忙一骨碌起身,将人扶着。
“卢大哥,侬这样重!”
卫渺觉得自己小胳膊要断了,而卢平生依旧在摇晃。
好不容易稳住了,卫渺的小脸也憋红了,而卢平生额头全是细密汗珠。
“狗日的鬼子,换我健康强壮的体魄!”
卢平生咬牙切齿,然后感受自己手腕被人捏着。
“怎么,侬学医几天,就会把脉?”
卫渺古怪看他一眼,摇头晃脑开口道:
“脉象细弱虚浮,有阴阳失调之兆啊。。。不妙不妙。”
卢平生听她叽里咕噜说一堆,瞧她额头道:“说人话。”
卫渺不满的嘟囔,“就是肾虚!”
卢平生瞪眼,俊脸的脸上全是不可置信,张嘴就道:
“瞎七搭八,少爷我身体壮得像牛犊子,每天早上精神奕奕,怎么可能肾虚!”
卫渺同情的看着嘴硬的卢大哥,他完全没有搞对重点啊,自己说的是阴阳失调啊。
有次她偶然听见陆少杰和曾四爷吐槽,说卢平生要不是柳下惠,要不就是不行。
翠红楼的头牌投怀送抱,他竟岿然不动。。。
她特意想了想“柳下惠”“不行”“翠红楼的头牌”这几个词结合在一起。
卫渺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个风花雪月的奢靡时期,卢大哥竟然不贪恋美色。
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