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牧受了重伤,需要找个大夫包扎伤口。一个时辰之后,他们进城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大夫包扎。
禁卫军统领留下一半的人‘照顾’他 们,自己带着剩下的一半去买马车了。等他们买回马车,苏锦烟坐上马车,魏牧骑在马背上,守在苏锦烟的马车旁边,只要她一探头就能看见他。然而,她连帘子都没有揭开过。
她在生气。
是因为他在山洞里无法自控,她觉得被一个阉人‘欺负’是种羞辱,或者说觉得被他亲很恶心?
魏牧有些失落。
他看着马车的方向欲言又止。
他要告诉她真实的身份,他要让她知道别人能给她的他也可以,他绝对不会让她受委屈。
当天夜里,他们找了个客栈留宿。
在苏锦烟洗了澡准备擦干头发时,魏牧从窗口翻进来。
“你……”
“嘘……”魏牧把窗户关好。
“你来做什么?”苏锦烟坐在桌前,用帕子擦拭着头发。
魏牧接过她手里的帕子,温柔地擦拭着她湿漉漉的头发。
“刚才看你没吃多少,我去买了你爱吃的烤鸭,你再吃点东西。”
苏锦烟看着他放在桌上的油纸包,打开纸包,一整只金黄色的烤鸭暴露在他们面前。
“我是赶路太累了,没胃口。现在休息了一会儿,泡了一个澡,没那么累了。”
“我还以为你在生我的气。”
“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苏锦烟问出这话,想到什么,精神紧绷。
“烟烟,我想了想,明天我们要走水路,到时候我们弄一个不小心落水,从此音讯全无,怎么样?”
“我不要。”苏锦烟吃着鸭腿。“我好不容易从一个小乞丐变成宠妃,为什么要死遁?我要是留在宫里,不仅可以享受荣华富贵,要是生个一儿半女,还有可能登上至尊之位。”
“你在说什么?”魏牧停下手里的动作。
苏锦烟垂眸:“我的意思是……我不离宫了,也不逃了,我要继续做宠妃,还要生下皇子。”
魏牧捏着她的下巴,微微往上抬,眼眸危险:“你是故意气我的,对吧?”
“魏大人凭什么觉得我不愿意做娘娘,而愿意做你的对食?”苏锦烟平静地看着他,“我又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