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曹豹铁了心不听笮融的苦苦相劝,满脑子都是突袭的计划,只觉得这是扭转战局的绝佳时机,执意要分兵去突袭马超和周瑜的营帐。笮融看着曹豹那决绝的模样,心中无奈又焦急,却也毫无办法,只能长叹一口气,咬咬牙,决定死守永安。
永安城外,沙摩柯和甘宁带领着山越部众,依旧在发起一波又一波看似凶猛的进攻,战鼓擂得震天响,喊杀声此起彼伏,可实际上都是在虚张声势。笮融心里明白,自己已然退无可路,身后就是绝境,若守不住永安,一切都完了。他红着眼,扯着嗓子指挥士兵,带着必死的决心拼了命地抵挡。
沙摩柯和甘宁在攻城时,明显感觉压力比前几日轻了些,对方的抵抗似乎没有之前那般汹涌。但他们也有自己的难处,因为马超等人之前制定的战略影响,他们手中兵力有限,不敢贸然全力进攻,也只能继续装模作样地吓唬城内守军。
此刻的战场,双方都心怀忌惮。进攻方看似攻势猛烈,实则虚张声势,不敢投入太多兵力;防守方虽然兵力稀少,却抱着必死的决心,每一个士兵都在为了生存而拼死抵抗。这就像是麻杆打狼,两头都怕,双方你来我往,一时间还依旧打得难解难分,谁也无法轻易突破僵局 。
日悬中天,炽热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而下,炙烤着这片即将成为战场的土地。远处,曹豹骑着一匹矫健的黑马,身姿挺拔,他的面庞被日光镀上一层金色,却难掩眼中的急切与志在必得。身后,丹阳兵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整齐而肃穆地排列着,他们身着厚重的铠甲,手持长枪大盾,铠甲与武器在日光下闪烁着森冷的金属光泽,彰显着这支精锐之师的赫赫威名。
“弟兄们!今日便是我们建功立业之时,给我冲,踏平山越的营寨!”曹豹猛地抽出腰间佩剑,高高举起,剑刃反射的寒光划过天际,伴随着他那充满力量与激情的呼喊,在空旷的原野上久久回荡。
刹那间,战鼓雷鸣,如滚滚惊雷震撼着大地。丹阳兵齐声呐喊,那声音汇聚在一起,形成一股强大的声浪,仿佛要将天空撕裂。他们迈着整齐有力的步伐,如汹涌的潮水般朝着马超和周瑜的营寨奔涌而去,脚下的土地被踏出阵阵烟尘,气势恢宏,令人胆寒。
营寨内,马超早已察觉到敌军的动向。他一袭锦衣,身姿矫健如猎豹,手中长枪紧握,枪尖寒光闪烁。听闻喊杀声渐近,他浓眉一挑,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与战意,大声吼道:“兄弟们,随我杀敌,让这些来犯之敌有来无回!”说罢,他如离弦之箭般率先冲出营帐,身后,武安国、潘凤等一众猛将紧随其后,他们的身影在日光下显得格外高大,仿佛战神下凡。
丹阳兵迅速逼近营寨,他们组成紧密的长枪方阵,前排士兵手持大盾,如同一堵移动的钢铁城墙,掩护着身后的同伴。长枪从盾牌缝隙中刺出,密密麻麻,如同一丛丛尖锐的荆棘,向着营寨步步紧逼。面对如此凌厉的攻势,营寨的防线瞬间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马超见状,目光如炬,锁定了丹阳兵攻势最为猛烈的一处。他双腿一夹马腹,胯下战马嘶鸣一声,如银色闪电般疾驰而去。武安国和潘凤心领神会,紧跟其后。马超冲入敌阵,手中长枪如蛟龙出海,上下翻飞,所到之处,寒光闪烁,丹阳兵纷纷惨叫着倒下。他的枪法凌厉而多变,每一次刺出都带着千钧之力,令人防不胜防。即便被丹阳兵重重包围,他却毫无惧色,反而激起了更强烈的斗志。长枪在他手中呼呼作响,以一敌百,杀得敌军阵脚大乱。
武安国挥舞着手中巨大的铁锤,每一击都带着开山裂石的力量。铁锤落下,地面尘土飞扬,丹阳兵的盾牌和铠甲在这巨大的冲击力下,如同脆弱的纸片般被轻易击碎。他的怒吼声与铁锤的敲击声交织在一起,成为战场上最具威慑力的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