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高兴得太早,尸毒虽然已解,但你身上的痋引受它影响,又开始作妖了。”胡玉卿漫不经心地说道。
“什么?”我猛地回过头,却对上了一幅让我脸红的画面。
一片过于白皙的后背,满是横七竖八的抓痕。
这是……我弄的?
似察觉到我的目光,胡玉卿扭头瞪了我一眼:“你是属猫的吗?这么能抓……还咬人……”
我还咬他了?
我捂着脸,感觉可以原地“去世”了!
好在,胡玉卿穿上了衣服后,仿佛就被什么封印了一般,身上的那股灼热彻底消失,他又恢复了一本正经。
他推开窗,清凉的空气灌入,散去了房间里那股奇怪的气味。
我身体难受得紧,想要起身去收拾一下,胡玉卿便头也不回地说道:“你身上的伤暂时不能碰水。”
“啊……那我……”我后半句还未说出口,胡玉卿便沉声道:“你的身体,我已经替你处理过了。”
我双手紧攥着床单,他是什么时候替我处理的?
是我想的那种处理吗?
我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这一整天都不想起床见人了。
我熬到了中午,肚子咕咕叫了许久,才磨磨唧唧起床。
镜子里,我脖子上的黑污全都退去,却留下了另一种痕迹,只是一眼就不难想象,昨天晚上得有多激烈。
我换上一套有领子的衣服,来到酒店的餐厅,与胡若尘刚一见面,就忍不住相视一笑。
他的脸上和身上都贴满了创可贴,我也好不到哪儿去,后脖子和四肢都缠着白纱布,站在一起活像两个难兄难妹。
胡若尘显得很是暗昧,肩膀耸了耸胡玉卿:“我说六哥,嫂子是人类,你再怎么也得怜香惜玉一点啊……”
胡玉卿一记眼刀扫过,吓得他立刻闭了麦。
“待会福伯会来接你回去。”他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对胡若尘没有半点好脸色。
反倒是我坐下时碰到伤口哼了一声,让他皱起眉头。
胡若尘听他下了逐客令,立刻表示抗议:“我不回,我还要跟着六哥你历练呢!”
“就你?”胡玉卿冷哼道:“我身边有一个拖油瓶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