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神,极力掩饰着眼底的慌乱:“要不是看你可怜,本君才不想理你。”
说完,他起身朝门外走去,红色的衣摆甩了我一脸,极其冷酷地说:“老老实实地等着……”
我吓得不敢动弹,听话地缩在了沙发上,不知不觉就闭上了眼睛,也不知睡了多久,我突然觉得有些发冷,打了个喷嚏。
下一秒,一张薄毯盖在了我身上,隔绝了夜色中的凉意。
半梦半醒间,我依稀听到有个人伏在我的耳边,轻声地说着:“敢这么对待本君,你还是第一人……乔新月……谁给你的胆子……”
语气虽然很凶,却透着无奈,我的心窝子抽疼了一下,正想要睁开眼睛,眼皮就触到了两片柔软。
“睡吧……”男人柔软低沉的嗓音,催眠一般灌进耳里,在他的轻哄之下,我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阳光落在了我的脸上,温暖、惬意有种雨后的宁静。
我伸了个懒腰,整个手脚四肢却酸痛无比,身下的撕裂感经过一夜不仅没有愈合,反而更疼了。
我痛得嘶了一声,跌回了沙发上。
“夫人,你醒了……”福伯听见动静,手里端着一碗乌黑的汤药走进房来。
我赶紧坐直了身体,手指拨弄着乱七八糟的头发:“福伯,你回来了。”
福伯朝我微微点头,看向我的目光有些深邃和心疼:“夫人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啊……”
我郁闷地抿着嘴,是我的问题吗?是胡玉卿不爱惜我的身体好吧!
他连连叹气,走到我面前:“夫人还是先喝药吧。”
我看着那碗黑漆漆,冒着热气的中药,不自觉想到了奶奶当初灌我喝下的毒药,不自觉地打了个干呕。
“不行啊福伯,我真的喝不了一点,闻着这味儿我都难受。”
福伯隐晦地笑了笑:“您现在的情况,确实会对气味比较敏感,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可良药苦口,夫人还是喝下吧,不然……你的肚子还会再疼。”
我现在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