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推开车门,下车。
望着宋敬修的车朝着他家的方向驶去。
宋敬修唇角的微笑消失荡净,眼底的黑暗与这个黑夜融为一体。
车子在下一个路口,朝着住处的相反方向驶去。
酒会结束,南初和温宴殊就回到酒店,温宴殊的房间在顶楼,电梯缓缓停在了三楼,她迈开腿,站在电梯门外,朝着温宴殊说“再见。”
看着电梯完全合上了,才转身回房间,掏出房卡,打开房门,就在即将关上的那一刻,门外有一股力气,强硬地把门推开。
南初吓了一跳,探头看到是宋敬修时才缓和。
但还是用力抵着房门不让他进来,因为南初察觉到此时的宋敬修情绪不对劲,想到酒会上他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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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腰上的酸痛还在隐隐作痛,身体抖了抖,用尽力把门推着。
但男生和女生之间的力量本来就悬殊。
僵持了几分钟,房门被宋敬修发力,一下推开了一个人的缝隙,侧着身体进来了。
“宋敬修,你要干嘛。”南初咬了咬嘴唇。
菲薄的唇微勾,眼底的黑浓稠如墨。
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一步一步逼近南初。
“来做些不能让温总知道的事。”唇角的弧度弯得更盛。
南初知道今晚是避无可避的了,也不甘示弱,直接回怼回去。
主动靠上去,手上搭上他的肩膀,眼神妩媚勾人,语气婉转娇气。
“漫漫长夜,你不回去陪宋小姐,你来找我干坏事?”
宋敬修听到她的话,把她堵在墙角,“明鸢可没有南小姐那勾人的本事。”
语气有些嘲讽,南初的眉毛微拧,他的轻蔑眼神落在她身上,气不打一处出。
这意思就是宋明鸢是好女人,纯洁不懂俗事;而她南初勾三搭四,对情事精通。
她能这样,也不知道是谁一手教会的。
毕竟她懂他身上所有的敏感点。
南初怒极反笑,手指抵在他的胸前,指尖轻抚,滑落到他的胸肌处,已经想象到他肌肉纹理的走向。
“那你和宋小姐试过吗?”凑到他的耳边,带着几分色气,语气刻意拉长。
宋敬修抓住南初的四处游离的手,眼眸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