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我的小祖宗!”金玉希无奈,从电视柜下的抽屉里面取出了医药箱,回到他身旁蹲下。
“手伸出来!”
这一次,楚宴倒是配合,乖乖伸出手臂。
“家里没碘伏,就只有酒精。”金玉希边说边用棉签蘸了酒精,“可能会有点疼,忍着点。”
楚宴手上的伤虽不深,但也绝非浅表,被玻璃划破的地方一片血肉模糊,还嵌着几粒碎玻璃。
她紧锁眉头,这才用镊子小心地挑出碎玻璃,然后轻轻的吹着气,再用酒精仔细清洗着伤口。
“我还是第一次帮人包扎呢。”金玉希完成工作后,抬头看向楚宴,如释重负。
楚宴的视线始终没离开过她的脸庞,呼吸平稳,仿佛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说不出为什么,金玉希不敢和他的眼神交汇,每次与他对视,她的心跳就会不受控地加速。
可能是近来工作太拼,经常加班,年轻轻的就得了早搏吧!
“饿不饿?”金玉希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
楚宴轻轻点头,今晚只顾喝酒,经她一提,才觉得肚子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