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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不远处有个卫生间,这麽大的院子,要是没有两个厕所,那就太不方便了。张禹带着王小楠来到卫生间後面,这是个死角,也没人会注意到他们。张禹将纸人递给王小楠,说道:“踩几脚。”
“好!”王小楠结果一看,见是康永华的名字,那是根本不客气,放到地上就狠狠地踩了好几脚。
她也知道,有个说法叫踩小人,估计张禹用的就是这一招。
张禹确实用的这一招,不过後面还有更厉害的,他从兜里掏出上次从花盆里翻出来的那块压运石,跟着在地上挖了个坑,把纸人放到里面,再用压运石压到背上,最後把土盖上。
用张禹的话说,这就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但眼下做的这些根本不够,时间太短,无法马上将康永华身上的气运全部破掉。张禹随後咬破手指,在眼前划了一下,便朝外面走去。
说真的,自从进了成,张禹的手指头是倒了霉,伤口都没等长好,有时候就得再给咬破,跟谁说理去呀。
其实这也是没办法,张禹现在的修爲太低,叫作有符无纂。符纂术是一体的,有纂才能驾驭符,没有纂的话,符根本不好使。
也不知哪位高人在某一天发现了一个窍门,就是在有真气的情况下,用血画符也能激发其威力。当然,能够激发的只是低级别的符纂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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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禹的望气术也是这样,如果修爲够了,根本不需要用血来激发眼睛。
二人匆匆赶到前面的区域,切石台那里正聚集着不少人,映入眼帘的除了这些人之外,还有这些人头上的各种颜色的气流。张禹可没闲心去仔细品读这些人的气运,他目标只是找最衰的那个。
很快,他就发现在人羣里面有一团灰蒙蒙的气流,简直是衰到家了。他快步挤入人羣,旋即看到在切石台前站着一个汉子,汉子的目光都有些呆滞,印堂发黑,程度相较於聂怀波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代表事业的绿色几乎是不存在,代表粉色的爱情也跟没有差不多,代表健康的白色,现在则是褐色,显然身体还有病。而这些淡淡的颜色,都在那灰色的气雾包裹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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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也是,聂怀波现在就算是再衰,还是家庭美满,有房有车。而眼前这位,基本上已经算是病入膏肓了,估计是啥也没有。
“又没有、又没有……我……我……哈哈哈哈……”汉子喃喃自语,最後竟是发出阵阵苦笑。
一看他那样子,显然已经是陷入赌博之中不能自拔,估计现在都输光了所有。切石台上的赌石,被切的七零八落,连个翡翠渣都看不到。
可是汉子似乎还有些不甘心,望着切石台不肯离去。
“让让、让让……别站着地方……”後面有人喊了一声,跟着便有人擡起一块赌石来到切石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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