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声巨大的声响传来。
江逸澈看着自己的手,还是穿过了赵城的身体。
怎么回事?
随即一个尖锐凌厉的声音响起:“赵城,你个臭不要脸的狗东西!”
一个利落短发,身材高挑的女子踹开了门,怒气冲冲走了进来,一把抓起赵城的头发。
赵城几乎是弹跳起来,语气结巴:“老婆,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你不是要去出差吗?”
江逸澈冲到沙发跟前,心急如焚:“陵轻舟,你醒一醒。”
他只能叫她,因为只有她听的见他的声音。
胃里的灼烧感再度袭来,疼的他五脏六腑揪成一团。
“给孤醒过来。”江逸澈焦急万分,也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他讨厌这种无力感,总让他想起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
连你也要抛下我了吗?
“嘘。”
一直陷入沉睡中的女子猛的睁开了眼睛,眼底一片清明,哪有中了药的样子。
陵轻舟甚至冲他挑了挑眉,才又闭上了眼睛。
她装的,江逸澈心中的石头倏的一松。
“你做什么?”他低声问。
“嘘。”陵轻舟阻止他:“我们先继续看。”
那女子咆哮:“我说你怎么这么期待我出差,原来是背着我做这些肮脏事。”
她脱下高跟鞋,用鞋跟使劲砸向赵城:“你还敢对老陵的女儿下手,你真是猪狗不如的畜生。”
赵城边躲避边求饶:“老婆,你弄错了。”
他身上、头上已经挨了不知道多少下,他也不敢还手,只是一味的求饶。
刚刚的高高在上、趾高气昂荡然无存。
他双膝跪地,头发凌乱,脸上说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沿着皱纹沟壑滴落下来。
但他仍死不承认,他指着沙发上的陵轻舟,语无伦次道:“是她勾引老子,说她生活有困难,让我看在她爸爸的面子上照顾她,一进来就往沙发上倒,我正准备把她送走呢我。”
“……我可以实话跟你说,我跟她早就没有了感情,她强势、泼辣,年纪也大了,长得也有碍观瞻,她在我眼中,比不上你一根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