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恕罪,我二人在路上耽搁了点时间。”古玉堂携着薛师师,在桌子的另外两处坐下。
“罚酒,罚酒三杯!”郑渊可不管这个,端起酒坛就倒了上去。
“好,我喝!”古玉堂也不含糊,爽快的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多日不见,古兄的酒量高了不少啊!”郑渊调侃道。
“龙公子也别奉承,也就这清霜酒比较淡,要是再烈点,他保不住就要喝趴下了!”薛师师在旁笑道。
“也是啊!”郑渊哈哈大笑。
“你咋揭我的短啊!”古玉堂嘀咕一声。
“在龙公子面前,你逞什么强啊!”薛师师没好气道。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古玉堂满脸的无可奈何。
郑渊在一旁看的有趣,二人的打情骂俏他自然是能感同身受,甚至更加强烈。
自己在闻幽蝶、诸葛妗姒、慕容花姻三女面前,也是古玉堂现在这副模样……
“对了,你们现在可有吕翦的消息?”薛师师忽然问道。
郑渊面色一僵,面露尴尬,显然是忘记了这事了。
上次吕翦被他改为征讨鬼地奴先锋军的一员,距今也过去个把月了,也不知现在情况如何……
“他啊……这小子现在可风光了!”古玉堂咂了咂嘴,满脸的羡艳。
“怎么说?”薛师师一听便来了兴趣。
“听兵部的朋友说,这一次先锋军连破鬼地奴驻扎在血土域的三座大寨,灭敌军七万,诛杀数百鬼奴将……”古玉堂如数家珍的将消息说来,最后顿了下,笑道:“吕翦这小子杀敌数百,斩杀五位鬼奴将,单论军功,在先锋军中可是已经排在前百之列了!”
“好啊!”薛师师连连拍手庆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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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不错!”郑渊脸上满是欣慰。
吕翦虽说出自文官世家,但其在军中的所作所为,倒是没辜负自己的帮衬。
“吕翦的爹就是当朝的吕邈吕御史!当初吕翦从军,他还死活不同意,可现在啊……整天把自己儿子在军中的那点破事挂嘴边!”
古玉堂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不禁捧腹大笑。
而郑渊被他感染,也莫名的笑着。
“你犯什么傻啊!”薛师师见古玉堂笑得前仰后合,不由出言制止。
对方毕竟是好友之父,这般哄笑总归是不对的。
“你们不知道啊……吕翦的爹……那变脸的速度,简直太搞笑了……对了,还有柳玉燕姑娘的爹……真的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古玉堂笑声枯竭,上气不接下气的干喘了几声。
“行了行了!”郑渊连忙制止。
这老一辈人都有好脸面的毛病,能做出变脸的事也属于稀松平常,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古玉堂端起酒杯连喝了几口,才堪堪平息心中笑意,但看他微微鼓起的脸颊,显然是用力过猛——笑抽筋了。
“对了龙公子,小妹身边有些还未出阁的小姐妹,早就非常仰慕你少年夫子的大名,若是不嫌弃,我帮你们牵线,挑个时间认识认识?”薛师师见气氛差不多了,便适时提出了建议。
“牵红线……在下闲云野鹤,受不得牵挂,所以倒也不必了。”郑渊笑着回绝。
“傲天,你难道还在想蓝媗姑娘?”古玉堂有些沉不住气,在身旁女子责怪的目光下,提出了问题。
“蓝媗……”
一听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郑渊就不禁一阵恍然。
他时常在想,若敖媗真只是蓝媗那该有多好……
如果真是这样,他或许真的能强行将敖媗留在身边!
只可惜……
世间诸多情事,总是事与愿违。
“龙兄,天涯何处无芳草,你还年轻,有大好的年华去认识更多的女人!”
薛师师见其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禁出言安慰道。
“话虽如此……”郑渊摇首叹息,并不愿多说什么。
“傲天!”
古玉堂忍不住了,于是一拍桌案,严肃道:“我觉得你……可以选清玉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