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拿起拐杖,用尽全身力气向贾赦打去,嘴里骂道:“你这个不孝子!竟敢打如此主意!你是要气死我吗!”
贾赦见状,心中暗叫不好,他知道自己这次做得太过火了,急忙避开贾母的拐杖,一边告饶一边说:“母亲息怒,儿子知错了。儿子只是想让母亲有个贴心的丫头侍奉着,并无他意啊。”
贾母哪里会听他解释,依旧不依不饶地追打着贾赦,嘴里不停地骂着。众人见此情形,纷纷上前劝解。
贾琏更是跪在地上,抱住贾母的腿,哭喊道:“祖母,父亲也是一时糊涂,请祖母恕罪啊。”
贾赦趁机借坡下驴,说道:“母亲,儿子真的知错了。儿子这就回去反省,以后再也不敢了。”
说完,他便急匆匆地离开了宴席,仓皇离去。
贾母看着贾赦离去的背影,气得差点晕过去。她喘着粗气,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能平静。众人都围上来安慰她,劝她不要生气,保重身体。
贾母深深地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悲哀和无奈。她摇了摇头,缓缓地说道:“我怎么生了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儿子啊!他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而贾琛则一直坐在张姐儿旁边,面色沉静,眼神淡淡的看着这场闹局,并未出口。待看到张姐儿吃好之后,便牵着她的手向贾母众人告了一声退,便领着张姐儿及新得的丫鬟琥珀、鸳鸯离开了荣庆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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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锻武院之后,贾琛看张姐儿一声接着一声的哈欠,便让其返回梨香院休息,自己则带着琥珀、鸳鸯两位丫鬟来到了锻武院西侧的院子。
来到院门口,便看到院门牌匾上书写着三个大字——观云阁。
门口站着两位下人,见到贾琛过来,急忙跪拜行礼,贾琛摆了摆手,便让其退下,自己带着琥珀、鸳鸯二人向里走去。
贾琛顿了顿脚,开口询问到:
“你们谁知道这观云阁什么来历?”
“奴婢知道×2”,琥珀和鸳鸯两人相视,不知道谁先开口合适。
“琥珀先说吧!”
贾琛看了看琥珀广阔的“胸围”,开口让她先说,任何时候,广阔的“胸怀”都会第一时间引人注意。
“是,那奴婢就献丑了。”琥珀曲身一礼,语段温柔的说道。
“这观云阁乃是老国公在世时修建,那时还不叫观云阁,只是为了老国公在锻武院锻身或议事之后,缓解心情所用,后来老国公还把这里当作用以待客之地,特意修建了一座五层楼高的观云阁,从此,此院便改名叫为了观云阁,相传,先皇和太上皇曾在这里与老国公对宴!。”
“但自从老国公仙逝后,府内亲兵也尽散去,锻武院便荒废了下来,观云阁自然也遭到了冷落。”
“不过,现在二爷您搬了进来,肯定能让他重现辉煌!”
闻言,贾琛有些诧异的看了看琥珀 ,这女人对我这么有信心?不会是看上我了吧?我有那么大魅力?
就在贾琛正在疑问三连时,丫鬟琥珀的心中也是波涛起伏。
琥珀八岁就在贾母身边侍候,至今已经十二年了,从一黄毛丫头,熬成了老姑娘,(古代十三四便可婚嫁,二十岁还没成亲生子的,基本上没有)。
本来琥珀前几年年龄就已经到了,按贾府惯例该配给府内管事的,但当时鸳鸯还小,贾母身边没有使的趁手的大丫鬟,便留了琥珀几年。
这一留,便留出了问题。时光荏苒,待到鸳鸯能够独当一面,侍奉好贾母的时候,贾府中已无合适的男性管事与琥珀相配。余下的那些,要么身体残缺,要么年纪过大且丧妻带子。
琥珀虽只是一名丫鬟,但陪伴贾母已有十几个年头,贾母自然不希望她嫁给不合适的人。如此一来,琥珀的婚事愈发拖延,难度也越来越大。
琥珀心中焦急万分,尽管身为奴仆,却渴望嫁给一个如意郎君,生儿育女。然而,命运无常,她迟迟未能如愿。
没想到,机遇竟然降临,那便是贾琛。当贾母将这个消息告诉琥珀时,她简直觉得自己被天大的好运砸中了头。
琥珀深知贾母将她赐给贾琛意味着什么,但她并未感到丝毫屈辱,反倒觉得无比荣幸。哪怕最终只能成为贾琛的一房姨娘,琥珀也已经心满意足。
至少,她未来的孩子,不会再背负奴籍身份,不必在社会的最底层苦苦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