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不是甄远建将整个征北大军付诸一去,牛世叔和诸位勋贵们在宁远城硬扛老奴大军,恐怕现在军中势力更弱。”
牛继宗见水溶提起他,连忙抱了一下拳,接口到:
“若不是老牛我和几位世兄稳住征北大军残部,力扛老奴,恐怕连咱们最后在边军中的影响也没了。”
“不过因琛哥逼退了西路后金鞑子大军,导致老奴匆忙退兵,事后陛下也将老牛我等爵位提了一提,其余勋贵也都各有赏赐。”
“特别是你柳叔,一跃成了四品的广威将军,节制奋武营。老牛我也被封为二品奉国将军,节制立威、伸威二营。”
牛继宗有些自傲到,但随后脸色又有些低落道:
“虽然如今我等也算是节制了几个团营,但比起先太子时期,我开国一脉,光京营三大营就节制了五军营和神机营两个,当时是何等风光,若不是姜虎这个叛徒,背刺我等,我开国一脉何以落到如此地步!”
贾琛见众人情绪低落,思考一番后,开口到:
“诸位世伯世叔,既然我开国一脉在朝堂上遭到太上皇一脉的勋贵挤压,下又与陛下貌似神离,何不如趁我等还有一博之力之时,再去拼上一把!”
“倘若我等再无前进之心,再有两代,我开国一脉被彻底挤压出朝堂,那可就真的翻不了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