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棋连忙拦住他:“不用,侯爷,万一让司夫人瞧见了可不好,我自己能走。”
说完,司棋勉强撑起身子,轻手轻脚地拉扯衣服,遮住身上的痕迹,又依依不舍地望了霍容恺一眼,才撑着身子离去了。
走出司南枝的院子,随即又朝前走了一段,司棋回头望了一眼,一瞬间脚下的步伐由虚转实,大踏步向主院方向走去。
一进主院,司棋就像回到了自己家,随意地一屁股坐下。
谭羡鱼也不介意,伸手端起茶壶倒了杯茶,问道:“事情还顺利吗?”
司棋“嗯”了声,一双漂亮的狐狸眼半眯着,显得漫不经心:“我若是连个这样的男人都摆不平,这些年在胭脂巷岂不是白混了。”
谭羡鱼不由得笑了。
“不过说来实在是怪,”司棋坐正了身子,“最近几天我故意留下了痕迹,为何那位司夫人到现在还没动静呢?”
难道其实那位司夫人其实挺讲道理的?
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想法,谭羡鱼有些意外地挑了下眉,说:“可能是每次他都收拾干净了。”
让人直接换掉床上的用品,自然就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原来是这样……”
司棋略显遗憾,“这位侯爷,没想到是个小心谨慎的。”
谭羡鱼笑而不语。
一杯温茶下肚,便听见她说:“暂时就这样,你先回去准备一下,装怀孕吧。”
她说话太过随意,司棋愣住了,半天才“啊”了一声。
“夫人,我可是从那种地方出来的,”司棋提醒道,“我早就不能生育了。”
司棋停了停,又说:“还是说,难道要吃假装怀孕的药?”
“是药自然三分毒,别提吃药了,”谭羡鱼有点无可奈何,“演戏你会吧?”
司棋顿时明白:“那个我会。”
不就是等今天多睡一会儿,明天哼唧两声嘛。
书里都这么演的。
“不过主子,咱这样真能斗倒那位司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