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那人随即翻窗而出,瞬间没了踪影。
借着微弱的晨光,谭羡鱼扭头望向自己的床铺。
昨晚那家伙一躺下就像石头一样,一夜不动弹,因此她的床还算整齐。
但毕竟那是男子曾经躺过的地方,谭羡鱼心里别扭,于是挪到贵妃榻上,沉沉入睡。
虽然中间出了个小插曲,但无碍大局,随后几天,山庄的守卫加严了巡逻,谭羡鱼白日里游玩,夜晚安眠,日子过得相当滋润。
可快乐时光总是匆匆,几天时间一闪而过,到了众人启程回家的时候。
谭羡鱼心中虽有万般不舍,不过更加不愿家人担忧,表面丝毫不露声色,直到迈进侯府门槛后,才深深叹了一口气。
抱琴也跟着叹了一口气。
主仆俩一同回到主院,步伐个个沉重。
在侯府,日子历来都不易过。
这不,谭羡鱼才回来没几天,风波又起。
谭羡鱼不在的这段日子,司南枝为了彰显平妻的气度,天天给司棋送补品,让老太太赞不绝口。
然而,这天,司棋的院子却乱成一团。
姨娘竟然小产了!
听到消息,谭羡鱼连忙赶去。
到那时,只见司棋面如纸白,虚弱地倚在床上,额头汗水涔涔,看起来十分虚弱。
谭羡鱼一时愣住。
这戏演得太真了。
她走近,握住了司棋的手,眼神中满是询问。
司棋勉强挤出笑容,压低声音说:为了让效果逼真,吃了一点药,海清夫人勿忧。
谭羡鱼眼神一凛:我说过,你演戏就好,吃什么药,真是胡闹!
司棋虚弱至极,又勉强一笑,却已无力言语。
谭羡鱼急切道:快去请杏林堂那边的大夫来!
抱琴答应一声,转身飞奔而去。
没多久,老太太一众人也得知消息,立马亲自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