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应该这么想。
他对谭羡鱼比对我还要冷淡许多,但谭羡鱼也没这样表现。
霍容恺暗暗叹了口气。
“表哥,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会不会觉得厌烦啊?”
司南枝的话语中夹杂着一丝幽怨。
“哪能呢,”霍容恺努力振作精神,“南枝,你明白的,我是不会认为你烦人。”
“那表哥,能不能以后多陪一陪南枝,还有修宇呢?”
司南枝嘟起了小嘴,“修宇毕竟是表哥的嫡子,姨妈和表哥不是早就说好了,要让他继承未来的家业的吗?”
听到霍修宇的名字,霍容恺的语气真诚了几分:“修宇是我亲生的孩子,所以我当然要多多的陪陪他,南枝放心吧。”
司南枝心里甜滋滋的,又往霍容恺怀里蹭了蹭。
“表哥……”
“……南枝,”霍容恺按住了她那只不太安分的小手,语气中藏着僵硬,“时间不早了,我们早点休息吧。”
司南枝顿时愣住了。
霍容恺连忙补充说:“你现在白天还得操持家务,实在太辛苦,我也心疼得很!”
听了这话,司南枝心里稍微宽慰了些:“还是表哥懂得心疼人。”
“那就早点睡吧。”
霍容恺暗自松了一口气,竟然有种侥幸逃脱的微妙感受。
司南枝没察觉到任何异常,幸福地依偎在霍容恺怀里,沉沉入睡。
那一夜的交心,司南枝自认为已经和霍容恺沟通开了,两人的关系必定能回到从前。
然而第二天,霍容恺还是去了婉姨娘那里过夜,这让司南枝怒不可遏,砸了整整一套茶具,心中的怒火这才略微平息。
柳柳看着满地的碎片,满脸心疼地说:“夫人,这套茶具质地极好,真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