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容恺目光温柔,“过往是我的疏忽,今后……不会再有。”
谭羡鱼低头无言,一旁的司南枝回过味来,心中愤恨几欲咬碎银牙。
自打司棋康复,霍容恺又似被那狐媚子摄了魂魄。司棋必然察觉了些什么,在霍容恺耳边吹风,以至于霍容恺几乎不再踏入她院子半步。
她已心有不快,若谭羡鱼再得霍容恺青睐……
谭羡鱼本就处处占先,若再获霍容恺心,这侯门深院,哪里还有她司南枝的立足之地?
司南枝越想越是憋屈,连对老夫人的回答都显得心神不定。出了松寿院,司南枝急不可耐地扯住霍容恺:“表哥,我有些话跟你说。”
霍容恺瞥了她一眼,下意识寻觅谭羡鱼的身影。只见谭羡鱼已径直离去,不曾留给他半点目光。
追赶不及谭羡鱼,霍容恺暗叹一口气:“枝枝,有何事?”
司南枝咬着唇,拉霍容恺至无人处:“表哥,为何替表嫂说话?姨母分明不悦。”
忆及老夫人当时的脸色,霍容恺叹气道:“枝枝,羡鱼到底是我的妻子,我总得顾虑她的颜面。”
司南枝望着他,不安的感觉愈加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