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公允,老夫人望向她,点头赞同:“就这样办。”
谭羡鱼迅速处理妥当,禁足的都禁足,打发的都打发。
见霍容恺神情恍惚,未加理会,领着司棋离去。
回到主院,门扉合上,司棋急切问道:“夫人,为何不借此机会彻底解决司夫人,何必只禁足呢?”
她心中不悦。为此事劳心劳力,结果只换来个禁足,让她难以接受。
“你没听出我婆婆言外之意吗?虽说是让我提意见,实则决策权仍在她,”谭羡鱼解释,“我婆婆并不愚钝,你与那侍卫配合如此默契,我若照你之意行事,她必会察觉。届时,司姑娘的处境另说,我们俩倒可能先栽进去。”
司棋一愣,细想之下,谭羡鱼所言不虚,不禁打了个寒战:“是是是,还得是夫人考虑周全!唉,都是我将事情给想得太过简单了!”
她原本以为,证据确凿,便能一举成功扳倒司南枝,却忽略了在这侯府后院,主宰裁决的并非公正无私的法官,而是司南枝的姨母。
司棋心里越琢磨越是害怕,到最后连坐着都不安稳了,开始在房间里转圈踱步。
谭羡鱼见状,无奈地揉了揉额头,说:“好啦好啦,现在不是平安无事嘛,别再去想那些了,就当自己从没掺和过这档子事儿,快回家去,这两天少在外面晃悠。”
司棋木然地点了点头,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抱琴轻轻叹了口气,说:“夫人,您特地跑这趟也够累的了,让奴婢扶您回房歇息可好?”
谭羡鱼点了点头。
想了想,她压低声音吩咐道:“关于司姑娘那边,不用瞒着霍修宇,他该了解的都得告诉他,还得想办法煽风点火,让他闹腾起来。”
“闹得越热闹越好。”
既然司棋已经搭好了戏台,她索性就顺着这股势头,让这出戏演得更加持久些。
抱琴不解地问:“可夫人,老太太和侯爷一向偏爱那位,万一他真闹起来,司姑娘怕是关不了几天便会被人放出来的呀!”
“有老太太在,司姑娘被关着也不会受罪,”谭羡鱼漫不经心地说,“反正我们的目的已经都达到了,早点放她出来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