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薇!”司南枝猛然转身,对她摇摇头,“这种话,怎能胡说!”
抱琴气得笑出声:“我何时出去的?就算我要躲人,又怎会让你看见?编瞎话也编不圆,真是可笑!”
采薇脸颊泛起红晕,却依旧倔强地仰着头说:“反正我亲眼目睹了!你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就算das里没人承认也不稀奇。但你既然带了东西回来,肯定就藏在院子里面吧!搜一搜不就清楚了?”
抱琴气得满脸通红。
但她无法辩驳采薇的言辞。
作为谭羡鱼贴身的丫鬟,她的辩护又有谁能信服呢?
这一刻,全家人的情绪都变得复杂起来。
面对众人或探究或愤怒的眼神,谭羡鱼镇定自若:“采薇姑娘,既然你指控我用邪术伤害了婆婆,可有确凿的证据?”
采薇一时语塞。
而司南枝眼珠一转,立刻接口:“夫人,采薇亲眼所见,她本人就是证据,还需要其他什么证据吗?”
“谁证明她真的看见了?”谭羡鱼轻轻一笑,“仅凭一张嘴,就能判定我的罪名了吗?”
“可采薇与夫人并无过节,她也没理由陷害夫人啊!”
抱琴暗自咬了咬牙,心想这位谢姑娘果然不简单,竟能如此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话来!
采薇一个丫鬟,本就无权与谭羡鱼结仇,但只要司南枝与谭羡鱼有嫌隙,这就足够了!
霍容恺望向谭羡鱼,眉头紧锁:“羡鱼,真有这回事?”
谭羡鱼淡淡地看了他眼:“若我说没有,不知侯爷会相信吗?”
此言一出,众人的目光又转向了霍容恺。
霍容恺抿抿嘴,坚定地点了点头:“我相信你。”
巫蛊之说荒诞不经,他眼下还需依赖谭羡鱼成事,自然不愿因这等莫须有的罪名牵连她。
然而,他的话刚出口,人群像见到鬼魅般惊诧,司南枝更是瞪圆了眼:“表哥?!”
霍容恺挥了挥手:“不必多言,枝枝,羡鱼是我妻,我信她。”
接着,他又向道士拱手行礼:“大师辛苦了,还请回吧,侯府自然不会亏待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