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右腕上紧紧缠绕的固定丝绸带,她的眼眸深邃,仿佛在那片幽深之中藏着无数未尽的言语和复杂的情感。
“娘亲请放宽心,”解忧郡主轻声安慰道,“女学之内,我们已布置妥当,有了自己的力量。”
皇后这一纸命令,不仅让安平长公主感到意外,就连身边的侍女抱琴也满心疑惑。
“小姐,皇后为什么要亲自下手谕呢?这是否过于严厉了?会不会……和太后有什么关系?”
抱琴的提问,并非出于对安平长公主的同情,而是出于对事情本身的困惑。
毕竟,安平长公主虽然去过女学,但终究未能成事,既未造成什么大的祸端,如此严厉的惩罚似乎有些过分。
谭羡鱼摇了摇头,缓缓解释:“关键在于,作为长公主,她竟然公开做出如此偏袒私情的行为。”
不管成功与否,安平长公主在决定采取行动的那一刻起,她的命运就已经被注定了。
皇后从来不在意女学之事,现在突然将其重视起来,无非是因为安平长公主的行为触碰到了皇室的脸面。
其实,皇后早有心要教训安平长公主,今日之举,更多的是期望能促使太后对她有所改观。
可偏偏,太后的洞察力非凡,轻易看穿了皇后的意图,让皇后的计划落空。
不过,对于皇后来说,这并不算是彻底的失败。
抱琴听后,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知晓了背后的真相后,抱琴不禁喃喃自语:“这里面的弯弯绕绕,要想理清楚,还真够费劲的!”
谭羡鱼只是淡然一笑,没有言语。
在她看来,宫廷里的这些尔虞我诈,早已是司空见惯,不值一提。
抱琴一旦想通,便不再纠结,反正跟在谭羡鱼身边,只需遵循吩咐行事,其余的纷纷扰扰,与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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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戚霆骁直到深夜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归来,脸上写满了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