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的亲子,难,难不成,是那位外室所生的……”
卫婵轻轻一笑,谢怀则脸色黑如锅底。
“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徵儿没事吧?”
“谢怀则,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成了你的外室?徵儿,也是你的外室子?”
大长公主脸色也不大好,谢家女眷私下怎么说是一回事,比如她自己就常常抱怨,耿耿于怀。
但明面上当着卫婵这么说,就是明晃晃的挑衅,这可是有陛下和皇后娘娘做靠山的人。
“大胆,真没有规矩,这是翁主,还不给翁主见礼?”大长公主斥责。
大少夫人虽是嫁的谢家庶子,可谢家除了袭爵的问题,嫡庶差别并没有那么明显,本来也轮不着她出头,可谁让世子婚姻坎坷,成婚后一直无所出,她却争气,为谢家生了第一个曾孙,也是这么多年唯一一个。
老夫人不疼珏儿还能疼谁,连带着也看重她这个庶孙媳妇,把他们母子捧的太高,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大少夫人脸色难看,却也知道轻重,当即请罪:“请翁主恕罪,臣妇一时眼拙,没认出是贵人驾到,这才冲撞了您。”
她努努嘴,不以为然,什么贵人,一个奴才秧子出身的翁主,以为得了皇家抬举,就能真的跟她们这些世家女平起平坐了,就连祖母私下都不满意,说这个狗屁翁主,不过是谢家昔日的洗脚婢。
她这点小心思,怎么瞒得过卫婵还有谢怀则。
卫婵见得太多,表面恭敬,背地里瞧不起她的那些贵女贵夫人们,而谢怀则是何等人精,会看不出这位大少夫人心里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