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老师,我……”
“好了,正如我先前所言,追求宇宙中的终极定理是我的最后余生的目标,将自然界中的电磁相互作用、弱相互作用和强相互作用统一起来,最好也能将引力也纳入这一统一框架。只有这样我才能搞明白上帝他老人家到底也没有在掷骰子,如果我有幸得到未来的点拨,将统一场论建立在人类科学理论体系的冠冕位置,那位自此以后封锁人类的永恒桎梏就将彻底消失了。在我之后,人类只需要研究如何将理论化为实践就可以了,那半个世纪前两座物理大厦的乌云笑话将再也不会出现,除非它不再适用于这个宇宙。西格,我不厌其烦地告诫你,只有在统一场论诞生之后,我们才有能力将时间与空间去彻底掌控,在此之前,一切在时间上的尝试都是在钢脊上跳舞,有人或许想借用时间的矛盾来去获得他想要的一切,但我保证,那个人会后悔的,即使他能达成自己的目的,那也只会是以他最不想要的形式而达成,他将成为历史的一部分,并为此付出全部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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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尔特曼当时只是一名小小的研究员,有幸在后来成为西格弗里德博士学生,但那次偶然的机会,他见证了老师与师爷的一次争吵。
对话的内容,他一直牢记如今。
“那个,关于雷泽诺夫和库克夫向克里理事叙述的遭遇,我有一点别的看法。”
阿尔特曼的声音让沸腾的木屋冷却下来,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
云茹说:“你说说看。”
阿尔特曼没有直接解答雷泽诺夫和库可夫的遭遇,而是娓娓道来了西格弗里德博士的一些往事。
在长达半个小时的讲述中,阿尔特曼抛出来了一个致命事实。
“时间倒流是存在的。”
“阿尔特曼,我有时候真心希望你是在开玩笑。”云茹说。
阿尔特曼说:“我也希望我也是在开玩笑。”
拉什迪摇摇头:“我以为时间静止就已经足够违反常理了,很久之前我就注意到,悖论所搭载的时间机器并不能造成真正意义上的时间静止,西格弗里德博士的笔记也说明了这一点。在时间静止进行的过程中,微观世界仍然可以稳定地活动着,心灵能量源和铁幕装置可以无视时间静止持续保护状态就是证明,分子间作用力是时间静止可以作用的最低底线。但我想,如果真的有所谓的时间倒流,那么苏联的雷泽诺夫和库克夫所经历的一切,就可以解释了。”
克里说:“所以说,雷泽诺夫和库可夫并没有被施加所谓的‘回溯’状态,而是被不断地重置时间,这才导致他们一次又一次出现在行动之前的原点,对吗?”
云茹挑了挑眉:“难得你能听懂。”
克里冷笑一声。
在场的颇有一些人的脸色不太自然,看来听不懂的人占多数。
比如擅长碉堡战术的美国三星上将,泰勒将军。
泰勒感叹道:“真复杂。”
谦蒙渐瞥了他一眼:“泰勒,如果你建造的碉堡一个接一个地缩回地面,那你大概就能理解他们在聊些什么了。”
泰勒脸色大惊。
阿尔特曼的给了一个很好的解释,但解释背后的真相却更让阿拉斯加的众人感到一丝战栗。
谭雅说:“说真的,各位,我并非自夸,但同盟国联军在时间与空间上的研究确实独树一帜,苏联和厄普西隆都难以望其项背,这句话没毛病吧。”
众人纷纷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