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们发现下一处挡在前方的暗堡并指示炮击为止。
路上所遭遇埋伏在谷底的敌人,沃尔科夫也学会了呼叫高地上的联合纵队实施居高临下的火力支援。
尽管西线的前线攻势伤亡惨重且进展甚微,但在联合纵队基地附近的部队却突然轻松了很多,他们只需要根据打击坐标进行火力覆盖即刻。
就像过去无数次演习那样自然。
始终沿着峡谷棱线前进的进攻策略使得沃尔科夫绝对不会再迷路。
沃尔科夫与西侧高地上的西线部队,在谷底与山棱上,在两条相互隔绝的平行线上,形成了有机配合的协同攻击阵列。
借助沃尔科夫从侧面进行的观察,山峰上那些隐蔽绝佳的巨型堡垒总是还没等到发挥作用就遭到暴露并被远程火箭弹予以清除了,
而唯一能够对沃尔科夫和契特卡伊形成有效杀伤的敌军空中力量,则被协同跟进的轰鸣导弹防空车组阻挡在了有效防空范围以外。
波多利斯克要塞区上空飘摇的伊利卡拉空中要塞开始避着沃尔科夫附近的那几辆瘟神走。
在联合纵队的竭力配合下,沃尔科夫的攻势像针尖一样顺着峡谷这条主脊髓一路刺进了敌军要塞区深处。
在越过又一处被摧毁的敌军暗堡之后,沃尔科夫忽然喊着报告道。
“第四座!”
他顶着从山体碉堡群里泼洒的密集火力,绕到了侧后方进行观察,并不得不在半机械躯体都难以承受的持续打击中迅速退回来。
“前面的山体反斜面发现第四座反导系统!”
其实他不需要跟上后半句加以解释,指挥部在听到“第四座”这个字眼的时候就已经理解了一切。
托尔布欣从后方派来的狐步舞者编队擦着山尖掠过沃尔科夫指明的山体,并开花一般散开、折回。
狐步舞者战机群对反斜面位置进行了一轮燃烧弹空袭。
空袭的效果并不算太大,但航拍侦察画面证实了沃尔科夫的报告。
第四座反导系统确实又如一支剑柄般深深插在山体里。
“这座要塞区里究竟还藏着多少座反导系统?”
将军同志看着波多利斯克要塞区的俯瞰地图陷入思索。
…
西线前线。
“壁垒杀手——放!”
大量位于表面的巨型堡垒被壁垒杀手成片成片地犁打碎,但位于更深处的隐藏工事仍然毫不见削弱地继续朝突击部队猛烈开火
苏列夫和常念在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之下,终于配合后方姗姗来迟的飞毛腿导弹车摧毁了前方的数座巨大碉堡,从南线进入到了要塞内部。
此刻,常念的突击部队已经与山脚下的沃尔科夫离得不远。
“继续进攻!”
后方的生产基地不断填充着常念的突击队伍——现在已经是主攻力量了。
在将军同志的引导下,常念下达了总攻命令。
可他很快就发现,无论红军用多么凶猛的火力、怎样覆盖山体上暴露出来的每一处火力点,总会有更多隐藏的火力点从意想不到的方向朝进攻部队射击,
山崖上,拐角处,斜峰下,到处都是混凝土构筑的坚固堡垒。
坦克一辆接一辆地被砸瘫,步兵成片的被击碎。
第一攻击波中只有约三分之一的兵力活着抵达了山脚下,然后开始了那场噩梦般的死亡攀登。
坦克履带在被血染成红色的半融状积雪中不断打滑跌落,成堆坦克堵在山脚下无处规避地承受着自高而下而下的火力打击。
苏列夫的武装直升机攻击队伍哮喘着向山顶那空气稀薄的高海拔空域艰难攀登。
山体工事与直升机等高的敌人甚至能够用反坦克加农炮击中这些直升机。
更何况那些调整成对空模式的大量“巨象”坦克!
由巨像坦克发射,一条条火镰在山峰上朝着天空挥舞着,鞭挞着,来不及机动躲避的猎狼犬直升机被这些火绳抽成碎片。
在突击队开始围着要塞攀登绕圈不久,堡垒更深处的‘弓箭手’则反应迅速地封锁了每一个狭窄的拐角与过道。
常念的突击坦克只要稍微露头马上会被暴雨般的导弹箭矢打碎。
几名根除者试图凭借防辐射盔甲强行突破,密集的反装甲箭矢导弹很快炸在他们身上,穿过他们的身体和前后两层盔甲溅散出大片红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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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克!坦克!”还活着的士兵们,用俄语、汉语和拉丁语混杂着嘶吼出相似的音节。
“太窄了!重型坦克根本进不来!”常念看着马上就要堵在一起的坦克战斗群感觉无比焦躁。
一辆中国“女娲”坦克就在外面疯狂撞击着拐角试图挤进来,可过于庞大的底盘还是每次都卡在坑道两侧的岩体上。
士兵们只能硬冲,闪流步兵和根除者那不算坚固的外部护甲成为了此处战场唯一的人肉掩体。
经过血腥的肉搏之后,这处防线终于被突破了。
波多利斯克要塞区的真正面貌出现在常念面前。
这座堡垒要比常念所想象的还要大上不少,各防御区之间还有厚重的防爆门进行隔离。
难怪攻击发起之时从山顶位置贯进去的“壁垒杀手”导弹根本无法将它一举摧毁。
壁垒杀手导弹面对的跟不不是一座混凝土堡垒,而是一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