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摇的跟拨浪鼓

农女福妻 邓华江 7762 字 1个月前

有一天,李氏出门去给人家的地里种点葱。

她要回去,就是为了给她做一个韭菜炒蛋。

她才走到田地里,就听到一个尖锐的嗓音道:“李大嫂,没想到你们家小姐这么会撩人。”

李氏扭头一看,正是王寡妇,顿时火冒三丈,冲着她吼了一句:“臭女人,你在说什么?再乱说话,信不信我把你这张嘴巴给打爆了?”

王寡妇仰天狂笑:“胡说八道,我哪有胡说八道?”

你可能不清楚,我之前遇到过你们家的那家伙,本来是打算骗他一把的,结果他告诉我,这里面肯定有什么惊天的秘密。

“你认识它?”

你永远也想象不到。

李氏看着王寡妇,一张脸都绿了。

李氏冲上去,对着王寡妇就是一顿胖揍。

这两个女人,一个比一个狠。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战斗,两人身上都带着伤,披头散发。

就在这个时候,王寡妇看到街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李婆娘,快来救我,我要杀了她!”

大街上的路人听到石峰这么说,一个个都围了上来。他们虽然不喜欢王寡妇,但是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人。

而且也没有什么好处。

王寡妇看着这么多人,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一边流着眼泪一边道:“大家都给我做主吧。”

我一片好意跟她说,她女儿出轨了,她偏不相信。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李氏真恨不得冲过去,把她那张臭嘴巴给打肿了。

却被人拦住了。

王寡妇道:“这你就不懂了。她女儿和他们喜欢的男人上床了?”

我可是从他们家里的人那里听说的。

“别说孟公子了,就算是村子里,也有好几个人对她死心塌地。”

孟家这一次损失惨重,竟然要迎娶这样一个不干净的女子。

说出来你们都不相信,可是我遇到她女儿的时候,我随便骗了他一句,他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王寡妇说到这里,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一刻,李氏对王寡妇如此残忍,她也没办法。

王寡妇一脸骄傲地看着李氏。

大家都在讨论自家女儿的事情。

“肮脏,无耻。”

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让这位王寡妇如此诬陷自己的女儿,破坏自己的婚姻。

现在李氏甚至都没发现她是如何回到家里的。

说完,她就哭了起来,垂头丧气的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为何?凭什么?

晴朗的天空渐渐阴沉下来,淅淅沥沥的下起了蒙蒙细雨。

“轰”的一声巨响,划破了寂静。

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人家,让人家辛苦求来的一门亲事,就这么泡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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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人家,让人家辛苦求来的一门亲事,就这么泡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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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叉叉这才注意到,母亲是被人搀扶着走出来的。

她急忙把手中的篮子一放,急匆匆的跑到自己的屋子里,还以为母亲出事了。

她看到母亲双眼无神,便上前一步,轻声唤道:“娘。”

李氏抬头一看,一记耳光甩在了李叉叉的脸上,将他扇得倒在地上,嘴里还流着血。

李叉叉着眼睛,哭着说道:“母亲,我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我做的不对?”

李氏伸手往门外一指,喊了一句:“快走快走。”

我不想见你。

容闵正在院里锄草呢,听到李氏这一嗓子,赶紧往里冲。

李氏看到李叉叉脸颊上鲜红的手指印,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他上前一步,说道:“姑姑,这是怎么回事,你干嘛要打我?”

李氏狠狠地瞪了李狂一眼,如果是平时,他一定会躲在他的身边,可是现在,他却不一样了。

一个人再傻,被人这么一顿臭骂,那也是无所谓的。

李氏骂了一句:“你还好意思来找我,开什么玩笑。”

说吧,你有没有和李叉叉上过床。

容闵哦了一声。

李氏笑得前仰后合,不愧是自己的女儿。

就算你不愿意,也不用把自己弄得这么惨吧?

她居然跟着那个蠢货一起走了。

我之前就告诉你,这个男人是不可娶的,身份不明,不知家中是否还有正室,是否成亲,若是有了正室,那就是一辈子的妾室,一辈子都要被人践踏,再也爬不起来,男人都是薄情寡义之辈,他能保你一次,保不了你一次,可你偏偏不信,甚至连自己的贞洁都不顾了。”

李叉叉连连摇头,“不是,不是,不是母亲。”

不是吗?现在满街都在说,我的乖女儿也会勾引男人了。

李叉叉不停的给母亲磕着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容闵一看李叉叉脑袋上鲜血直流,连忙跪下:“姑姑饶命啊!”

都是我的错,妹妹的名节已经被你败坏了,我也要嫁给你。

李氏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没有啊,你们两个赶紧出去。”

我不想见你。

等到李叉叉带着容闵走了,李叉叉终于忍不住了。

她晕了过去。

这天夜里,李叉叉还不知道李氏在为她做了多少事,已经晕厥了。

她本来也要进去的,却被李氏拦住了。

他说李氏现在还在生气,等她冷静下来再说。

容闵看着李叉叉一脸痛苦的样子。

林逸拿出了一瓶外伤药,直接抹在了李叉叉的脑门上。

一直到次日清晨,李叉叉才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叫骂声。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鞋子套在了脚上,然后快速的冲了出去。

竟然是孟樊,这让她很是愧疚。

孟樊叫了一句“狂”,李狂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哦”的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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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樊叫了一句“狂”,李狂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哦”的应了一句。

他问道:“狂徒,传言是真是假?”

李叉叉不吭声,只是点头。

孟樊依旧不死心,又一次的说着,即便是这样,我也不在意,但是,你会不会娶我?

李叉叉连连点头,我跟你不是一回事,你还是找个更好的姑娘吧。

孟樊一听,顿时蔫了下来。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在离开的时候,我想和李婶子打个招呼。

孟樊敲响李氏的房门,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孟樊正准备走,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他推门进了李氏的房间,却见李氏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李叉叉这才意识到,李氏是不会连被子都没盖就躺在床上的。

“娘亲,娘亲。”

李叉叉一叫,李氏就醒了。

她挣扎着站了起来,却觉得头晕目眩,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李叉叉连忙去搀扶她。

李氏刚要起身向孟樊道歉。

但是却被孟樊给拦住了。

孟樊安慰道:“李婶子,你也别太过愧疚了,这件事情,谁也管不了。”

李氏很是过意不去,于是让李叉叉把聘礼给她,想要一件一件地还给她。

但是,孟樊却是拒绝了。

李氏生了三日的大病,身体好了,才将聘金全部退了回来。

这一战,她虽然逃过了一劫,可李家也遇到了一些问题。

孟樊的父母将李家人告上了法庭,理由是李家欺骗了他们。

这一日,李家来了不少军官和士兵。

上前一步,二话不说,直接抓住了李叉叉。

容闵大吼一声,朝着李叉叉冲了过去,一把将几个想要捆住她的衙役给推了出去。

“你干嘛把她抓走,她做了什么错事?”

一个汉子道:“孟家控告你,说你跟李小姐通奸,这是一场骗局。”

我们要立刻将她抓回来,进行详细的调查。

李氏也冲了过去,一把将衙役们推到一边,一边喊道:“别把我闺女带走,我闺女才多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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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捉就捉我呗!

看着她通红的眼眶,容闵低声说了一句:“姐,你不用担心,我会保护你的。”

是你让我来守护你的,我已经长大了,我已经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李叉叉非常的激动,我们的蓉蓉已经长大了。

在我心目中,蓉蓉是个精明能干的人。

“来啊,来啊!我是奸夫淫妇,我威胁了我妹妹。”

衙役们都笑了起来:“这蠢货还真懂。”

“你当我是白痴吗?”

为首的军官说道:“如果你真想进监狱,那我就帮你一把!”

“带走”两个字。他们让李叉叉走了。

容闵只好老老实实地跟在衙役后面,回头望了一眼,满脸都是不情愿,李叉叉则是对着容闵喊了一句:“蓉蓉,你一定要没事,我来帮你。”

“嗯。”

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随着那几个衙役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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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随着那几个衙役离开了。

在他离开的时候,李叉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放声大哭。

她扑进母亲的怀中,哭着喊着:“母亲,请您救救容容吧。”

容蓉并不知情,他是为了自己的女儿才被送进监狱的,我们不能不管!

李氏有些生气,一把将李叉叉推开。

李氏说着说着,两颗泪珠就流了下来,她抬头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再说了,总有一天,他会走的,如果不是他,婚约也不会解除,也不会被关进监狱,这都是他的不对,你没看到他眼中的杀意吗?

别跟我提什么救人,我是绝对不会帮他的。

你就别想了!

李叉叉很是不甘。

可是她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找到孟樊,可是每一次,她都被拒绝了,连孟樊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的心情越来越低落。

虽说家中缺少劳力,可这难不倒李氏,这十多年来,他们一直没有儿子,倒也不算太难。

自从容闵走了,她就开心多了,不用吃饭就能省下很多食物,一个大老爷们吃饭,抵得上两个女人。

别看那个白痴工作的时候很容易饿,可是他吃饭的时候,却像是一头猪,怎么也填不饱。

一个多月的时间,李叉叉都没有看见孟樊,这让她整日以泪洗面,据她丁说,孟公子出去游历了,最快也要五个月,最快也要一年。

她倒是很想见一见容容,只是她没银子,根本就进不了官府,更不要说见容容了。

这一个多月来,她几乎没有休息过!她在床上翻来覆去,不知道容闵怎么样了。

他被关在官府的牢房里,被关在一间用铁栅栏围起来的小房间里,无论男女老少,只要有人给他送饭,他就会被关在一间牢房里。他披头散发,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真叫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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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穿着一个多月前的那件衣裳,初秋的早晚很凉,再加上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裳,再加上银汉那湿漉漉的天气,他觉得自己要凉透了!

官府的捕头都不是什么好人,容闵攥紧了拳头,他发誓一定要将那些人全部杀光。

“姐,你在哪里?怎么还没来救人?”

你可知道,容蓉马上就要死了?

再说了,他真的很饿,一天没吃东西了,总不能再去找角落里的小耗子吧?

陆泽嘴角抽搐了下。

看样子,今晚是要拿耗子当晚餐了。他脱掉鞋,悄无声息的走到那只小白鼠身边,对着它就是一顿胖揍。

那只老鼠顿时发出了一声惨叫。

剥去皮毛,放入口中,让小丫头吃的津津有味。

那张红色的嘴好像来自于一个来自于地狱的男人。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衙役开口道:“醒醒吧,白|痴,这里有客人,你不用坐着。”

容闵从衙役手中拿了一套并不华贵的长袍,递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