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红衣大炮震敌胆,击退建奴保平安

大明江山,此刻正立于风雨飘摇之中,仿佛一叶扁舟,在汹涌的波涛中苦苦挣扎。朱由检立于这动荡的漩涡中心,每一缕思绪都承载着千斤重担,他的心,早已被无尽的忧虑与责任磨砺得千疮百孔,却依然坚韧不拔。正如杜甫所言:“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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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爷,夜深露重,保重龙体。”王承恩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几分关切与忧虑,打断了朱由检的沉思。他轻声提醒,仿佛是这寒夜里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暖。正如《诗经》所云:“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窗外,寒风如刀,肆意切割着夜色,将原本青翠的山峦与潺潺的流水都覆上了一层洁白的雪衣,整个世界变得银装素裹,却也更添了几分萧瑟与寂寥。然而,在这苍茫天地之间,朱由检的心中却燃烧着一团不灭的火焰,那是对大明未来的坚定信念,是对重振河山的不屈意志。正如辛弃疾所言:“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

雪幕如织,纷纷扬扬,覆盖了广袤无垠的大地,将世界装扮成一片银装素裹的仙境。在这静谧而深邃的雪域之中,一人一马犹如破晓之光,划破寒风的桎梏,疾驰而来,留下一串串转瞬即逝的马蹄印,在纯白的画卷上勾勒出匆匆的轨迹。那人的身影,挺拔而坚毅,与身下骏马的动作浑然一体,仿佛天地间最不羁的风,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与决心。正如李白所写:“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随着距离的拉近,马蹄声渐渐微弱,最终融入了营前皑皑白雪的宁静之中,只余下一串浅浅的印记,在不久之后也被缓缓覆盖,仿佛从未有人经过。抵达皇太极大营,那人轻盈一跃,自马上翩然落地,动作流畅而优雅,宛如雪中飞鸿。他取出腰间悬挂的令牌,那令牌在雪光的映照下泛着冷冽的光泽,令守营军士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即恭敬地放行。

穿过层层戒备,他径直奔向皇太极的营帐,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坚决而自信。营帐之外,一名军士迅速上前,轻巧地撩起厚重的帘布,寒风趁机溜入,却也带不进丝毫的寒意,只因帐内暖意融融,更因即将到来的会面,充满了不可言喻的期待与庄重。

他步入帐内,先是一阵轻微的响动,那是他轻轻抖落肩头残雪,再是帽檐轻扬,露出一张轮廓分明、眼神锐利的脸庞。皇太极闻声抬头,嘴角勾起一抹温和而深邃的笑意,仿佛早已洞悉一切。这一幕,如同精心编排的戏文,却又比任何虚构的故事都要来得真实而动人,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于这雪夜中的意外相逢,以及那即将展开的,未知而精彩的篇章。

只见来者恭恭敬敬地拱手作揖行礼道:“这漫天飞雪已然将山脉封锁得严严实实,再加上四周遍布着众多眼线。若想成功脱身,绝非轻而易举之事啊!”皇太极微微一笑,不以为意地说道:“不必担忧,似将军您这样出类拔萃之人,哪怕在此等候一日一夜,那也绝对是物超所值的。”正如《战国策》所言:“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说罢,皇太极亲自斟满一杯香醇美酒,缓缓走向来人,并将其递至对方手中。来人受宠若惊,连忙谦逊道:“大汗过奖了。”这情景,正如《史记》中记载的“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表面上的礼遇背后,隐藏着更深的意图。

皇太极重新返回座位,悠然自得地坐于榻上。紧接着,他轻轻拍了拍手,瞬间便有两名身强力壮的军士抬着一只硕大无比的木箱走了进来。只听得“哐当”一声巨响,木箱被重重地放置在地,随后盖子被猛然掀开,刹那间,耀眼夺目的金色光芒如潮水般喷涌而出。此情此景,不禁让人想起《庄子》中“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的境界,世间万物,终究不过是过眼云烟。

那人见状,不禁兴奋地搓动着双手,目光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贪婪之色,死死地盯着箱子内堆积如山的金灿灿黄金。皇太极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悠然言道:“此间之物,尽归君所有。”此言正如《论语》所言:“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利益面前,人性的复杂展露无遗。

那人轻轻抽离箱子旁,面上竭力维持着一份从容不迫,缓缓道:“此番,崇祯帝竟遣天雄军精锐,直逼山海关隘。更令人侧目的是,他竟不惜重金,欲铸五千红衣大炮,以壮声势。”皇太极闻言,眉宇间掠过一抹玩味之色,轻笑而出:“哦?崇祯小儿尚有余力铸造这等利器?倒是出乎朕的意料。”两人相视而笑,那笑声中既有对时局的洞悉,也不乏对彼此默契的认同,正如《三国演义》中曹操与刘备煮酒论英雄的情节,看似谈笑风生,实则暗流涌动。

“且不论银钱是否充裕,崇祯竟还捣鼓出了橡胶这等新奇之物,财源滚滚而来,实乃令人刮目相看。更甚者,他还请动了徐霞客这等隐世高人,出山探寻矿藏,其志不小啊。”

那人缓缓道来,将所知情报一一倾囊相授,言辞间既有对崇祯手段的惊叹,也隐含了对时局变幻莫测的感慨。此情此景,仿佛让人置身于《水浒传》的世界,各路英雄豪杰在乱世中斗智斗勇,各显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