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怎么知道这帮人是郦仲孚的人的?”虽然猜到了结果,但对于过程柳翀还是不清楚的。
“因为这个肖贵。此人本是嵛山上的一个山匪,六年前被交州厢军抓住了,也论了死罪。可就在不久前有人在交州发现了他的行踪,此人曾在交州厢军任职,当年参与过抓捕肖贵一战,肖贵脸上一道刀疤颇有特点,故此被认了出来。一个本应死了几年的死囚犯却还活得逍遥自在,其中必有蹊跷,再加上之前提过的唐杰,就不难联想到郦仲孚。而且六年前郦仲孚担任的正是交州司法参军,肖贵的监斩便是他负责!如此一来,事情便理清了:郦仲孚利用官身,以唐杰为引线勾连悍匪,从中渔利!”
“那现在能告倒郦仲孚吗?”
“暂时还不能,差个关键人物。”柳明诚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唉!我本以为能在岛上找到他呢!”
“唐杰?”
“嗯!”
“没事,把这帮人带回去好好审审,说不定能问出来呢!”柳翀忙宽慰道。
“父亲是事先有所了解,那大哥是怎么猜到的呢?”柳忱还是不明白。
柳翀哑然失笑:“这就更简单了,你这样问,说明此人是我认识的,可整个交州我认识且有旧怨的不就一个郦仲孚吗?”
柳忱也笑了,这个问题确实问的有些傻了。
柳明诚却沉思了一会儿道:“忱儿,你去把岛上有威望的老人都请过来。”
约莫一刻钟后,几名老者在柳忱带领下来到柳明诚面前。
“这位是家父,他有话要跟各位说。”柳忱介绍道。
岛上众人现在对柳忱感激至极,尤其是看到柳恽他们是如何围歼匪寇的之后,他们便更加感激这位救了他们家人一命的年轻公子了。此刻见是这位公子的父亲,自然都是毕恭毕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