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这,能帮你解决问题就行,人家一介女流都没说什么,你有什么好难的?”柳翀白了他一眼,“给她安排个单独的房间,她白天在此做事,晚上便回我府中,中午饭食我府里派人来送,尽量不与你军中士卒接触。她需要你们做的测试你们按要求去做,做好了将数据给她,其他的你们便不用管了。这总行了吧?”
“那......那好吧。”冯柯挠了挠头,勉强同意了。
六月初八,柳翀又喝了一场喜酒,是谭必娶妻、于家嫁女。
谭必的新院子就买在离于家不远的地方,仅一街之隔,说是方便互相照应,这显然也是小燕儿的主意。
柳翀在连家打了一整副纯银头面,用红漆镶螺钿的盒子盛了作为贺礼。
谭必朋友不多,今日来捧场的除了亲戚邻居外,主要就是商号的同僚和画社的画友,因着柳翀在,大家都有些放不开,因此柳翀只喝了两杯酒就借口有事先走一步了。
离开谭家刚准备回府,只见柳忱身边一个长随急匆匆赶来,说是老爷请大公子去州衙一趟。
柳翀不敢怠慢,连忙让乌老三驾车赶到州衙,只见柳明诚、邹汉勋、章乃琳、冯柯、柳忱正在堂上议事。
行礼过后,柳翀坐在邹汉勋对面。
“父亲见召,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