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翀心里说不出的烦闷。自己这位弟弟年纪不大,野心不小,这夺嫡的心思已经越来越明显了,对于祁翀的敌视态度也是掩藏不住的。
呵呵,到底还是年纪小,修养不够,再怎么会装也免不了露出马脚。
玉辂车走了以后,祁翀对祁翎笑了笑,主动过去打了个招呼:“二弟,我送你的书还喜欢吗?”
“谢谢兄长馈赠,我很喜欢!”祁翎谦恭有礼地笑着。
“等我的王府建好了,我请你来玩儿啊!”
“好!一定去!”
“诶,对了,你都喜欢吃什么、玩什么,跟王兄说,我给你准备。”
“小弟于饮食玩乐上不甚讲究的,师傅说如今正是大好年华,需勉力读书,日后报效国家,不应贪图享乐。”
“好志气啊!那你可比我强,等我回头给你寻些好书来。”
“有劳兄长了!”
兄弟二人热络地聊着,倒显得十分亲密一般,直到祁樟过来打断了他们。
“大侄子,你和姑母刚回京,我还没给你们接风呢!我们哥儿几个刚才商量了,自明日起轮流宴请,明日先从我开始,请帖等下午给你们送过去,明天中午四叔在家等着你们啊!”
“恭敬不如从命,明日下朝后就过去!”祁翀连忙答应着。
“那就这么定了!”祁樟的大手在祁翀的肩上拍了拍,然后也上车回府了。
众人都陆陆续续离开太庙,祁翀也回到府中。
午饭过后,不知为何秦王殿下突然大发雷霆,将一向信赖有加的韩炎大骂了一顿,韩炎则连连叩首谢罪,头都磕破了。
在韩炎被关进柴房听候发落之后,一名自称是韩炎义子的少年给宋伦的妻子送来了一张纸条便匆匆离去了。
而此时,本应被关在柴房的韩炎却出现在慕青的屋里。
慕青轻轻地帮韩炎在额头上抹了外伤药,又仔仔细细地包扎了起来。
“韩大哥,你也是,既然是做戏,意思意思就行了,干嘛还真把自己弄伤了!”慕青瞥了瞥嘴心疼地道。
“府里人多嘴杂,还是小心为上!”韩炎笑道,“有劳妹子了!每次受伤都来打扰妹子,我都不好意思了。”
“跟我还客气啥!我受伤的时候不也是你......”慕青话说半截突然满脸通红,韩炎也不知如何接话,有些手足无措,屋内气氛顿时尴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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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青收了棉纱等物,看了一眼韩炎,心念一动试探道,“韩大哥,你这老是一个人也不是个事儿啊!身边也没个知冷知热的人照顾,没想着......娶个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