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以为此议不妥!”
承平帝一看头就大了,又是向栉,今日这老家伙是怎么了,平常也没见他这么积极呀?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似乎也合情合理,毕竟他是吏部尚书,今日所议之事又都是官员任命之事,也该他操心。
“向卿有何看法呀?”
“陛下,安南侯一直在军中任职,从未处理过政务,平章政事乃是副相、储相,岂能任命一毫无经验之人?至于袁尚书嘛,虽则经验丰富,但其年事已高,若臣没记错的话,他比杜相还要大上一旬有余。而我朝惯例,平章政事不可年纪过大,否则——说句不好听的,若走在宰相前头,那储相之义何在呢?这也正是我朝储相多从六部侍郎中出,而极少选择尚书的原因。”
向栉此言将梁颢堵了个跟头,他气得直翻白眼也不知该如何反驳。
“陛下,臣也想举荐一人。”
众人皆是一惊,说话的竟然是几乎不上朝、上朝也几乎从不发一言的越王!
“哦?七弟今日也有主意了?这倒是难得,说来听听!”承平帝也来了兴致。
“臣举荐户部侍郎崔翰担任平章政事!崔翰出身望族,纯良中正,品性官声俱佳,年龄也合适,臣以为由此人担任平章政事最是合适不过。至于袁尚书嘛,臣也以为他年纪确实有些大了,不甚合适。”祁桦笑着答道。
“嗯,越王这是连老泰山的面子都不给呀!哈哈哈......”承平帝大笑道,“既如此,这个人选朕就准了!还有一个,谁来举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