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右班都知之职......”
“你手底下那个吕元礼不错,林妃总夸他办事妥帖,让他暂时署理右班都知吧!”
“是,奴婢这就去传旨。”
“你再去找一趟秦王,把此事告诉他,让京兆府全力缉捕封赞。”
“是,陛下!”
宫中发生的这些事祁翀暂时还不知道,他此刻正在楚王府饮宴。
花厅中设了一桌酒席,祁清瑜自是坐了上首,因为是家宴,祁樟以齿序为由坚持请柳明诚坐了次席,他坐了三席,祁翀、柳忱以及祁樟的嫡子祁翕则在下首相陪。因为祁樟没有王妃,因此今日赵夫人并没有来。
廊下另设了两桌,一桌是祁樟的庶长子祁翟、幼子祁翻三人陪着柳恽、柳恪兄弟几个,另一桌则是祁樟的女儿新柔郡主、静柔郡主陪着婉月姐妹几个。
几盏酒下肚,祁樟打开了话匣子:“我说大侄子,你藏在我庄子里的人和东西什么时候弄走啊?”
“我的庄子还没收拾好,先放您那儿吧。”
“你庄子上打算种什么呀?这都过了清明了,要种庄稼可得抓紧了。”
“种草。”
“什么?那么大一片地全部种草?”
“是啊,恐怕还不太够,我还想再买点地呢!”
“唉!也不知道你小子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反正四叔我是跟不上你的想法了!翕儿,今后多跟你大哥学学,别老瞎晃悠,书也不读,功也不练的。”
“是,父亲!”祁翕嘴上答应的老实,态度却很敷衍,显然没把父亲的话放在眼里。
祁樟看着不成器的儿子,心里也是万般无奈:“唉!都十三四岁的人了,正经书不读,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