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都知!”韩炎忙上前招呼。
“韩总管,在下奉陛下的旨意前来给秦王殿下道贺!”
“您里边请!”韩炎忙将吕元礼请进府中,慕青见韩炎有事要忙,识趣地退在一旁。
“陛下有旨,赐秦王镇宅世宝玉盘一面、镇宅世宝紫玉杯一套、古铜鼎两个、牡丹蟒阔白玉带一条、珊瑚树两株、大红织金妆花蟒龙缎、大红剪绒缎、大红织金麒麟补绒、青妆花过肩遍地金蟒缎、绿妆花凤缎等各色绢帛绸缎共二百匹......”
“臣叩谢皇恩,万岁万万岁!”祁翀郑重其事地叩头谢恩。
因祁翀要接待宫中使者,杜、梁、林三公不便久留,便齐齐告辞而去。
见殿中没了其他人,吕元礼趁机禀道:“殿下,殷天章的现状奴婢已经打听过了,他现在还在薪炭司养伤,毕竟岁数大了,伤好得慢。听说,宋伦还不打算放过他,派人每日盯着他,只等他伤好一些便要将剩下的板子打完。”
“殷天章好歹也是宫里混了一辈子的老人了,他那些徒子徒孙就都不管他了?”
“卫门司现在已经被宋伦完全控制了,殷天章的那些徒子徒孙大都见风使舵投靠了宋伦,偶有个别与宋伦不和的也都过得不怎么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还顾得上失势的殷天章?”
祁翀叹了口气,知道吕元礼所说也是实情,人情冷暖历来如此,更何况是在最没有人情味儿的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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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见见他,能安排吗?”祁翀问道。
“奴婢想想办法!”
“有劳了。”
“殿下客气了!对了,陛下还有一道口谕,殿下应自明日起于府中斋戒沐浴,只待初六日行冠礼。”
“嗯,此事王宗令已经派人来嘱咐过了,孤知道了。”
“那奴婢就先告退了!”
“吕都知慢走,韩炎,替孤送送。”
韩炎、吕元礼刚出门,就见柳明诚陪着一人进入殿中。
“大侄子,你这府里也太空旷了些吧?”祁槐人还没到,声音先到了。
“小叔,您怎么还有空亲自来呀?婚礼之事都准备好了?”祁翀忙站起身来招呼道。
“婚礼的事有我王兄操心,我才不管呢!我已经搬回庆王府住了,来你这儿不过是溜达几步而已,以后咱俩就可以经常串门了!”祁槐嘻嘻笑道。
“您搬回去了?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才呀!这不就是为了跟你作伴儿吗?诶,你家厨子做菜怎么样啊?”
祁翀顿时警惕起来:“你要干吗?不会以后把蹭吃蹭喝的地方改成我家了吧?”
“我家就我一个人,自己吃饭多寂寞,你不也一个人吗?咱俩就和就和,多好!”
“我不寂寞,我不需要人陪吃饭!再说了,为何不是我去你家吃,非得是你来我家吃?”
“我家厨子手艺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