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就是一次不可能成功的营救,严景淮也算是孤注一掷了。他人呢?”
“我不知道,我看形势不好,就先走了!我只是答应帮他,又没答应要替他拼命,更何况对面还是官兵!至于那个景公子,我现在还想找他呢!云升还在他手上!”想起被绑架的爱徒,玉阳子又怒从心头起。
“云升没事,在屋里睡觉呢!他也没被绑架,只是被人骗去少室山找老虎了而已。”韩炎笑道。
玉阳子听说徒弟没事,心中刚刚一喜,旋即又生出疑问:“怀兄,你为何对东丘山神庙的事知道的这么清楚,难道——你也是官兵?”玉阳子狐疑地望着韩炎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这个嘛——怎么说呢,我不是官兵,不过在这件事上我和官兵目的一致。”
“哦!”玉阳子倒也没打算在这个问题上刨根问底,又问道:“那你今天来这里是来抓我的?”
“如果你不是被严景淮胁迫而是主动参与的,那你现在已经没命了!”韩炎的语气依然温和,但说出来的话却令玉阳子心中一凛,“不过,你既然是被胁迫的,那我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呵呵,怀兄,那我可真得谢谢你了!”玉阳子苦笑道。他这句“谢谢”倒不是敷衍,因为以他现在的状态是真的打不过这位怀先生啊!
“好了,既然事情弄清楚了,在下就先告辞了。何道兄,劝你一句,以后遇到事情不要这么冲动,免得再被人骗!”
“我......关心则乱嘛!”玉阳子脸上顿时一红,悻悻道。
离开了中岳庙,韩炎一行人趁夜下山,奉节问道:“师父,我们这就回京吗?”
“先不急,去趟少室山?”
“去少室山干嘛?”
“找老虎!”
却说东丘山神庙那边打的正酣之际,祁翀却以一副为人师表的姿态出现在了宗学的开学典礼上。
宗学学生人数并不多,毕竟只有家里有爵位的才有入学资格,这就限制了学生的来源。
也正因为人数不多,因此只按照年龄、性别分了三个班,十二岁以下一个班,不分性别,男女合班上课;十二岁以上则按性别分了两个班。
祁翀今日主持完开学典礼后,便来到男生班给弟弟们讲起了一门新开的课程。这个班的学生主要有楚王府的祁翟、祁翕、祁翻,鲁王的两个大儿子祁翱、祁翷,柳敬诚的幼子柳悝,柳明诚的嫡次子柳恪,定北侯次子种廷岸以及新封的忠勇伯李庆祖的弟弟李庆祥、长兴伯宁绩之孙宁晔、寿宁侯次子姜喆等。
“《大学》有云:‘致知在格物,格物而后知至’,强调的就是对万事万物的认知。如今的士子,只一门心思读圣贤书,却唯独对于‘格物’之学嗤之以鼻,此乃大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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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子们读书为了科举应试,有所偏颇尚可理解,尔等出身贵胄,不以仕途为第一要务,读书的目的便不该与士子们一样。八股文章可以不做,但格物之学不可不知。今日,我要讲的便是格物学中的‘理化’之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