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失敬。”

柴大是豁达的性格，连忙摆手，“几位想听的话，我就继续说。要是没兴趣，也没有关系，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说，几位是贵客。不要怪罪才好。有招待不周全的，尽管提出来。”

认真听着的顾宜听到一半，突然戛然而止，心里好奇，“柴大爷，您继续我。我等想听。”

柴大认得华羽勋，也认得旭皇子，却不认识顾宜。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

旭皇子说，“说吧，我也想知道，你们是如何发迹的，又为何来了冀都。”

“我们原本就是冀都城里的人。来这里就是回家。我家祖上不知道是哪一辈的先祖，曾经是这里……在这里做官。只是后来没落了。那时候战火连天，到处都乱。柴家改名换姓，但也就此沉寂。到了我们兄弟二人这里，连普通的百姓的生活都维持不了。但始终记得，我们的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

在舟渡待了一段时间，知道那里离冀都足足有千里。那时候我们兄弟就放弃了。打算在舟渡好好过日子。拿着从深山里采摘的果子和药材，在舟渡换了一条小船，每天接送来往两岸的游人。也算勉强度日。

再后来。我们遇到一伙商人，听他们说是往冀都去的。我们就卖了小船，跟着商人走了。那商人和我们说了很多行商的趣事，……可惜在一次突然的暴雨过后，他被山上的落石砸死了……所以我们最初赚到的钱，就是靠着那位商人留下来的货物。”

“真是世事无常啊。”顾宜感慨道。

“谁说不是呢。”柴大叹了口气，“不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我们靠着那些货物，慢慢有了些积蓄。之后便开始学着那位商人做起了买卖。起初只是一些小本生意，后来渐渐有了起色。这一路走来，也算是历经坎坷。如今总算是回到了冀都，也算是圆了我们的心愿。也不算愧对祖先。”

这时柴二也来了，看到柴大在和几人说话。

“哥哥，你也来了。”

“嗯。我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