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巧云看到张可秀,立马变得泪如雨下。
秦古认出了对方,恢复点理智后笑着说:
“张护卫是吧?你怎么闯进来的?在偷听我们对话吗?”
张可秀冷冷的说:“怎么,你想报官吗?我肯定奉陪,这件事闹的越大越好,看你的正妻如何教训你!”
秦京不自觉的做了个咽口水的动作,权衡利弊下,只得忽略此事,不过他知道如何捏软柿子,因此对着齐巧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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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不敢再回去面对那三人,我来帮你解释下吧!”
说完,他上前一步,面对面的看着张可秀,这当然是一种对自己容貌或者异性缘非常自信的表现。
当秦古扑捉到张可秀的眼神时,他赶紧一脸无辜的说:
“张护卫,你可要查明白啊!巧云其实并没有透露什么要事给我!”
张可秀听完后呵呵一笑,她没有回避对方目光,而是在直视秦京后,也带着一点无辜的表情说:
“秦大人,你可层想起之前与我的种种?”
秦京不知张可秀的意图,但他见对方生的白净漂亮,又是皇后的红人,心里确有一点搭话的念头。
而且,秦古自认情场老手,最不怕的就是被异性算账或者仰慕。
秦京经过合计后,竟然当着齐巧云的面,略显轻浮的说:
“可秀娘子是皇后的心腹,我可不敢乱攀附,但是的确想与你交个朋友,日后好多多关照!”
张可秀不正面回应,只念起一首词的尾部:
“且恁偎红倚翠, 风流事、 平生畅。 青春都一饷。 忍把浮名, 换了浅斟低唱。”
这是秦京在与二人通信时,附上的柳永新词,当时权贵们都批评柳词艳俗,但不妨碍其在大户人家的女子间广泛传阅,秦京当时传递此词,除了卖弄外,也有轻浮之心。
秦京说:“可秀娘子,你若愿意,我可以为你背上一整天的柳词,到时候也可以邀上齐巧云。”
张可秀摇摇头,她说:“不过这首词是要表达'功名抛弃,享受当下'的理想,好像不符合秦官人现在的所作所为哦?”
面对张可秀的嘲讽,秦京自有一番逻辑自洽,在看看来:
这词描述的其实是最真实的自己,但现在的他,要为整个家族负责,只能先把风花雪月放下。
想通后,秦京自以为是的回答:
“我还是从前哪个热血男儿,没有一点改变,不过我已懂得了'潜龙勿用'的道理,只有爬到庙堂高处,才有资格谈昔日理想!”
张可秀真有点佩服于秦京的自我安慰和颠掉是非的能力,她只能更直白的说:
“花前月下,书信送至,执我之手,你起誓永远,但等我走之后,你便二三其德,立马与齐巧云好上!”
齐巧云已经没有哭声,她今天才明白当初张可秀要自己注意秦京的原因。
秦京明白张可秀在清算,他觉得这些都已无据可考,便立马否认:
“我年少时,的确风流了一点,但对每一段感情都是十分认真,其实秦某对可秀娘子的印象并不深,说不定当时拒绝了你的示爱,让你现在来诋毁我!我承认对不住齐巧云,但我并没有叫她等过!”
齐巧云好像突然看明白了秦京,心中一点点的留恋都已没有,她内心感激与这帮朋友们如此精心的安排。
齐巧云觉得自己在这个人身上浪费了太多时间,已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她冷不防的就往屋外冲去。
但张可秀拦住了她,可秀用眼神示意,表示还要审判此人。
张可秀说:“你是一直风流吧!不然朱盼楠是怎么回事?连家中的厨娘都调戏,真不怕走漏风声吗?”
秦京开始紧张起来,在强力的事实面前任他脸皮再厚,也只能说不会失态,但一定会词穷。
张可秀见已把对方怼的哑口无言,心满意足的说:
“你的那些破事,我全都调查清楚了,手上也满是证据,以后好好对待你的正妻,今天给你一次机会,不用感谢,非怜惜,只是不想你再出来害其他女子!”
说完,两人干净利落的离开了房间,留下秦京在房间里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