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追问赵仲明的感情状况,赵仲明心中一紧,脸上露出一丝慌乱,但又害怕拆散有情人,赶紧明说:
“父皇明查,说我一点对张可秀没有感情,那也不现实,毕竟两人一起接触这么久,彼此经历很多,我越发觉得她是个独立有趣的女子。但……但儿臣如今确实还未做好成家的准备,也不知这感情究竟该如何处置。”
赵仲针知晓弟弟的心意后,立马为其解围:“父皇,我看仲明对张可秀更接近兄妹之间的感情,他毕竟年轻,好多事未必有我看的清楚!”
皇帝思前想后,郑重的对赵仲明说:“我若把张可秀赐婚给南陵温,对太后来说,也接近于嫁女,她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再提纳妃之事!只是你真的甘心?”
赵仲明几乎是没有一丝犹豫,直接回答:
“竟然已被父皇和大哥看出了,便用张可秀和南陵温的赐婚来让太后满意。我是真的还没有成家打算!”
皇帝又追问:“那你为何承认对可秀有些感情?”
赵仲明也是不假思索的回答:“是想到张可秀和南陵温都是我看重的人,不知他俩结婚后,会不会让我们之间的情感越走越远,儿臣心中实在无奈又酸楚。”
眼见皇帝还不放心,赵仲针又解围道:“看来仲明玩心未消,说的话都略显稚气,我这个当哥的其实很希望他保持这样,这在帝王家里太难得了!”
皇帝听后百感交集,露出了会心一笑,决意不再多言。
与父皇告辞后,赵仲明找到大哥,对于他替自己解围表示了感谢。
赵仲针没有一丝领情的意思,他板着脸,很严肃的说:
“弟弟,不是什么事都可以让,你对张可秀的感情到底如何,我不会多问,如果觉得后悔,一直到赐婚前,你都可以后悔!”
赵仲明沉重地点点头,满心忧虑地离开了。
在今后的一段日子里,赵仲明的内心如同一团乱麻。夜深人静时,他独自坐在窗前,望着那轮冷月,惆怅时,心中隐隐有了一丝悔意。
他突然想起了书上描述的相思之苦,第一次明白自己对张可秀的感情并非能轻易割舍,可每当想到社稷的安稳,想到那帮志同道合的朋友,他又觉得自己的个人感情显得如此微不足道。他喃喃自语:“比起这天下,比起聚合这帮为国为民的人才,我赵仲明又算得了什么?”
他感觉自己的眼眶湿润,似乎有泪水在打转,可他强忍着不让其落下。
无奈之下,赵仲明试着去设想南陵温和张可秀在一起的情景,脑海中浮现出他们幸福的模样后,自己竟也能开心地跟着笑起来。那笑容中,有无奈,有祝福,更有一份自我牺牲的悲壮。
时光飞逝,很快便迎来了太后的寿诞,这注定是是一场喜庆的盛宴。
酒过三巡,待台上的宫女献上舞蹈后,太后趁机向皇帝进言:
“陛下,哀家今日兴致极高,固有个不情之请,希望能放掉南陵温,希望不会有所冒犯!”
皇帝淡然一笑,他早就在等这一刻,立马若有其事的回答:“这南陵温和苏子瞻一样,真是讨人